金刀門的人一齊向東側望去,隻見一條身高八尺壯如蠻牛的彪形大漢,單肩扛著一棵方纔倒地的骨乾有水桶粗的大樹,躍上飛沙寨的石牆,將大樹高舉,騰空拋入飛沙寨中。
陳世傑大感不測,走到牆腳,抓住摔下來那名弟子的衣衿,詰責道:“如何回事?”
周嶽陽道:“他們不過想要嚐嚐我們的陣法,我也不過想看看他們的本領。我既然敢放他們出去,天然有對於他們的體例。表哥,我們撤吧。葉疏影不會出去的,我們犯不著跟這些人計算。”
陳世傑又是一陣狂喜,道:“我就說嘛,飛沙寨裡如何這麼溫馨,本來是這些奸刁的盜賊曉得守不住盜窟,棄寨從密道逃竄了。”
步隊俄然愣住了,走在前麵的人急出一身的汗,忙問:“如何了,如何不走了?”
他話音未落,俄然聞聲幾聲慘叫和兵刃交擊的聲響,轉頭望去,隻見那條十幾棵大樹鋪出來的天橋上有十幾小我正在一麵拚殺一麵向他們這邊奔了過來。
陳世傑並不禁止,也不活力――終究冇有人出來禁止他們了,飛沙寨的財寶眼看就是他的了。
“這……彷彿是飛沙寨的人……”
年青人收住身形,反身一掌抵在胖和尚的胸口,兩人站穩,望瞭望葉疏影消逝的方向,從牆頭上躍了下來,與落魄白叟一同拜彆。
昆奴跟著他一前一後,踏著樹枝進入了飛沙寨。
陳世傑氣憤之色減退,變得愁眉苦臉,來回踱步。這時東側一聲巨響,兩棵參天大樹轟然倒下。
“莫非他們還藏在密道內裡?”
那名弟子驚魂甫定,顫聲說道:“內裡……構造……剛纔出來的師兄弟們全都死了……好慘……”
當另一批弟子躍上牆頭的時候,陳世傑卻聞聲幾聲慘呼聲,站在牆頭的弟子一個個顫抖不已,此中一個站不住腳,竟從牆頭上栽倒下來。
半晌以後,就有一名弟子來報:“師父,發明密道。”
“好多死人,彷彿都是飛沙寨的……”
隻是密道並不寬廣,隻能容兩人並肩通過,金刀門所剩的二十幾小我,走在最前麵的兩個很快就被厥後追出去的人亂刀砍死。前麵的人發覺,當即回身警戒,一麵摧前邊的人快走,一麵將追來的人抵擋住。
昆奴聽到黑衣男人的誇獎,歡樂不已,說道:“仆人,能夠出來了。”
但是全部飛沙寨已是空寨,彆說是飛沙寨的賊人,就連雞犬的影子也冇有。
剛剛纔進入飛沙寨的五人也不見了蹤跡。
黑衣男人對勁點頭,身形一晃,已經站在一棵大樹碗口粗的枝乾上,他的身法輕靈,空中上的構造已無動靜。
飛沙寨北麵一座高山的峭壁上,一個天然構成的洞窟,洞口隱在幾棵百年大鬆樹的濃蔭之下。
陳世傑大喊道:“我們快進密道,彆讓這些人搶先獲得寶藏。”說著帶著弟子們選了一條密道,湧了出來。他身邊的弟子取出了火摺子,給他照明。
李窗明看了看周嶽陽,問道:“嶽陽,你另有掌控守得住飛沙寨嗎?”
“彷彿都被人毀了……”
彪形大漢彷彿很對勁,躍下牆頭,走入樹林,將另一棵水桶粗的大樹扛了過來,以一樣的體例換了一個位置拋入飛沙寨。
李窗明道:“那東方閔和懶龍呢?莫非他們也信賴盜窟裡並冇有值錢的東西?”
山洞裡燒著幾堆柴火,寬廣敞亮,兩百多個飛沙寨的義賊堆積在此,有的重傷流血,有的昏倒不醒,有的給火伴措置傷口,有的麵壁感喟,另有幾個小孩在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