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嶸剛把本身籌辦坑掉新文的動靜發上讀者群,讀者群裡剛在會商他已經寫了二十幾章的新文的讀者菌們突然炸成一團。
淡定地賞識完自家讀者們的炸毛話語,林嶸關上談天視窗,好表情地走向廚房籌辦去樓下辦理醬油。
林嶸邊感慨凶/手菌的大手筆邊拍拍衣服站起家,思忖著要不要摳下幾塊當作精力喪失費帶歸去。
作為一隻腦殘粉作者,配角女神被人噴男人婆找不到男朋友,以及光聽名字就/硬/不起來,林嶸感覺本身能沉著的坐在電腦前,冇開小號車輪戰黑死那作者真是古蹟。
對了,他本年剛滿十八,某大學大一重生,同時是某點家作者,寫女主無cp,以是他對被做成爆米花底子冇有壓力啊,就算穿了書,女主木有小弟弟啊,哈哈哈。
研討著身上的時裝裙,以及手上酷似修真小說靈石的東西,他彷彿穿到了修真界。
林嶸剛到達樓底,就聽到上方傳來一聲“謹慎”,眼睛反射性看去,就見一隻醬油瓶從天而降,以光速向他進發。
對方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林嶸最後隻回了兩個字“嗬嗬”。本來像如許的人,秉承著一顆惹不起還躲不起的表情,冷靜截圖拉黑刪除就好了,可作為一隻初入網文界,潔淨地賽比小白蓮花的林嶸一早晨瞪著那談天視窗不說話,內心就像那兩個嗬嗬般有千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吼怒。
這件事還要從林嶸剛寫文開端提及,當時候林嶸還是某點家的新貨,每天日更九千,向每一個心胸大神夢的少年一樣勤勤奮懇,直到一個撕逼的作者碎掉了他的玻璃心。
垂垂地《崢嶸》也被淹冇在浩繁坑中蓋上厚厚的灰,本來另有一多量死忠在蹲守,但久而久之一多量也成了碩果僅存,而現在估計隻要林嶸一個會在碼字的時候,盯著電腦桌麵最奪目標位置上吵嘴清楚的崢嶸二字。
彷彿冇有哪個坑的配角醒來是在山洞還衣衫襤褸,坐擁無數靈石的,倒是……林嶸因思慮微眯的眼睛驀地睜大,一臉被千萬草泥馬踩踏的模樣。
“嚶嚶嚶,真但願崢嶸大大穿進書裡被那群坑掉的配角做成爆米花啊啊啊!”
指尖傳來的觸感是冰冷的空中,他還摸到一節奇特的東西,不過,冇有聞到消毒水味能夠肯定不是病院。
不會是阿誰足以用不作死就不會死來描述的副角繭嶸吧?林嶸的確像被糊了一臉血。
作為一個宅男,看番補片養成的腦補服從讓他背後一涼。傳聞有些凶/手拋/屍後會留在拋/屍點察看以防萬一,該不會那哥們就在他身後吧。
“嘖,真不曉得你的讀者是不是腦袋糊了屎,竟然會看你寫的文。明顯是個女主文,女主名字卻叫繭崢,怪不得無cp,我光是聽到那名字就/硬/不起來,長得再都雅也改不了是男人婆的本質,除了會跟繭嶸曖/昧/百/合她還會乾甚麼?同x戀真他媽噁心。另有那皇族極嬰說的好聽是吊炸天,說的刺耳就是披著馬甲的鬼/胎,你配角都死了還蹦躂……”
第二天他將新碼好的章節放上去,然後宣佈本身棄坑——女神還是藏起來獨占的好。
不過,這個腦洞在林嶸繞山洞一週地毯式搜刮,以及順手摳下幾顆石頭後完整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