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了皇兄的號令,前去驗收劉萬金的產業入國庫,還要斥逐他剩下的家人!”
“猖獗,福順,你連本王也敢攔?”
“那依你老的意義應當如何做?莫非等王德卿身後要秘不發喪?”
“不可!本王毫不做這類不仁不義不孝的事,朝綱當然首要,但也不能寒了忠臣的心,我這就與水柔去王德卿府上!”
他明白,王德卿雖當上了國丈,但同時也惹來很多大臣的記恨,這些人不但恨王德卿,也會捎帶著抱怨城主,若王德卿這個時候死了,這些大臣會不會暗中辟謠,說城主驚駭王德卿會結黨營私,是以動手撤除了他?
水柔笑著說道:“周大人,您不要見怪,城主明天起床晚了,一看遲誤了這很多政務,早膳都不肯用了,我隻好給他送了過來,不管再忙,飯還是要吃的嘛!”
從王德卿家平分開後,周謙公漫無目標的在街上浪蕩了好久。
…
…
“臣周謙公見過城主,見過王妃!”
周謙公緊緊的握住了王德卿的手。
送走了水柔,周謙公纔沒那麼拘束了。
聽到這裡,王德卿瞪大了眼睛,彷彿有些迴光返照的征象。
“城主,王妃說的對,您還是略微吃一些吧,剛巧老臣有事要奏,您一邊吃一邊聽,不會遲誤國事的!”
…
“對啊城主,這恰是老臣擔憂的,眾所周知,這劉萬金是王德卿的表弟,他剛被定了謀反的罪,殺頭抄家,若說王德卿與這事冇連累,誰肯信呐!”
“開初老臣也有些思疑,是以才親身去了他府上,冇想到是真的,您看,要不要把這事奉告水柔王妃?”
“周大人,您和城主說閒事吧,我另有點事,先走一步!”
“城主恕罪,小的也是受命行事,請您歸去吧,我家老爺是不會晤您的!”
“城主!”
“城主,不要意氣用事,先前我們想儘體例纔將趙恐懼送到了魔族當眼線,這兩天老臣纔想明白,這實在算不上甚麼高超之計呀!”
王德卿一陣狠惡的咳嗽,而後安然的笑了。
“我意已決!不必再說了!”
“你是說彆人會覺得是我撤除了王德卿?”
“哦,那你快去吧!”
來到勤政殿中,正趕下水柔來給皇無極送早膳。
“周大人,您另有百餘年的陽壽,孔雀城和城主就拜托給您老了,小女水柔也拜托給您老了,我到了地府之下也會日夜祝禱,願孔雀城常盛…”
“不,不要叨擾城主,也不要奉告水柔,城主新婚,我走的不是時候,會讓那些不安美意的大臣藉此辟謠的,我已經叮嚀過福順了,待我身後,秘不發喪,能拖幾日算幾日!實在拖不下去了,再找個藉口公佈我的死訊!”
“啊!如何會如許?他明天還好好的,一夜之間就一病不起了?”
“誰是彆有用心之人?他們敢和本王過不去?”
“好啊,那就讓他們來!本王纔不怕他們!”
“德卿!感謝你!感謝你這麼深明大義!”
“德卿,我周謙公對不住你啊,實不相瞞,福順是我安插在你府中的眼線,他整整替我監督了你三十多年呐!”
“好!”
說著他就要下跪。
皇無極趕快攔住了他。
“為了穩定朝綱,這是獨一可行之舉了!”
皇無極一把推開福順,與水柔衝了出來。
“城主王妃恕罪,我家老爺身材不適,叮嚀過我誰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