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懷歉意的說道:“另有一事,請魔尊多多擔待。”
周謙公笑了笑,不再多言,坐上了韓複訓籌辦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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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這類事,唉,但願他父子二人都能迷途知返吧。”
“您來了周大人,下官在此等待多時了,敢問魔尊是甚麼態度?城主還要究查犬子的錯誤嗎?”
周謙公意味深長的說道:“韓將軍客氣了,你身為人臣,隻能唯城主的號令是從,這纔是本分!”
見周謙公出來,他頓時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皇無極說道:“恰是此人,魔尊不知,他父親便是我朝的韓複訓將軍,韓將軍為孔雀城出世入死幾十年,勞苦功高,本王對他也非常正視,隻是他老來得子,過分寵嬖,乃至頻頻惹出事端,本王看在韓將軍的麵子上,不忍懲罰,冇想到此次衝撞了魔尊,實在是罪無可恕。”
酒過三巡,該謝的也謝了,該客氣的也客氣了,皇無極總算想起韓俊這檔子事兒來。
“魔尊不辭艱苦,遠赴烈焰國,兩次救安西王於危急,更助安西王一舉毀滅人馬軍團,功高勞苦,本王敬你一杯以表謝意。”
“混賬東西,反了你了!我本日便告結束你,省的毀了我一世英名!”
皇無極說道:“當然,您老也隨我同去吧,顯得更昌大些。”
過了好久,皇無極纔開口。
周謙公見城主為這事憂心,話題一轉說道:“魔尊過幾日便要回烈焰國了,城主可要親身送行?”
獄卒一走,他便痛罵了起來:“天殺的魔尊,敢和我過不去,我遲早會報仇的,一會兒我便命人去燒了那皇甫酒樓。”
皇無極說道:“魔尊過謙了,請滿飲此杯!”
“唉!不法呀!”
周謙公明白,皇無極是為韓複訓的貪腐感到痛心和可惜,兩朝元老,先王的托孤大臣之一,當世名將,竟然也逃不過這些世俗名利的引誘,他已經爛到了骨子裡,不能自拔了。
“老臣服從!”
“韓複訓就冇有半點牢騷?”
韓複訓聽到兒子出言不遜,氣急廢弛,顧不上韓俊已是傷痕累累,拔劍便要殺了他!
偶然忙問是何事。
“老臣也感覺奇特呢,他向來驕橫,此次愛子被打,總該有些牢騷,可秦將軍說韓複訓冇有涓滴不滿,隻是指責韓俊觸怒了城主,乃至還要拔劍殺了他,是他夫人劉氏苦苦相求才勸了下來。”
“周大人過獎了,回城之時安西王還托我給周大人存候呢,周大人請!”
待韓複訓孔殷火燎的回到家中,正趕上獄卒將韓俊送了返來。
周謙公說道:“這就對了,我年齡已高,一場宴會下來便感覺非常疲憊,我先回府了,韓將軍今後可要管束好韓少爺,千萬不能再惹出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