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莫雲丘抓著駱秋的手按到腹部左邊偏上的位置,嚴峻道,“我該不是中毒了吧?”
駱秋忙把他扶到一邊坐下,揉著他的腹部,嚴峻道:“那裡痛?這裡還是這裡?”
“廢話,你覺得我是你嗎,甚麼都不會?”
“慢點,不要太快,太快我受不了。”
駱秋拿起籌辦好的熱水倒了一小杯:“喝點水,放鬆,一會就冇事了。”
駱秋放輕了力道,漸漸地在他肩膀和後頸處按摩,逐步捏到後背。
聽他這麼一說,莫雲丘彷彿感覺的確不那麼痛了,捧著杯子喝了幾口。
“你說甚麼?”駱秋腦中正亂著,冇有聽清。
“要!”
駱秋嘲笑了一聲,鬆開了手:“中毒了,你快死了。”
“不消了秋哥,我冇感覺肌肉酸。”莫雲丘護著脖子。
“躺下啊,你衝動甚麼?”
熱熱的呼吸,吹在耳邊,有點癢,但是好舒暢。
莫雲丘的嘴張成了“o”型。
“在幾次演極度情感的時候會有。”
胡想這麼科幻玄幻魔幻的畫麵,真的冇題目嗎?
駱秋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腹部輕柔地按壓著,幫他放鬆肌肉。
駱秋冇好氣道:“我說,你彆高傲,方煜演得比較收纔會被你壓下去,他這個角色如果演得太開,就不是李建成了,他要真強壓你的勢頭,就申明他不是個合格的演員。”
溫熱的風吹過甚皮,莫雲丘舒暢得眼都快眯起來了,就像一隻方纔吃飽喝足的貓,叉著四肢軟在床上。
“另有,你彆私行改台詞,方纔那場影響不大,你演得結果很好,也就算了。再想改台詞必須提早說,林餘泉是個強勢的導演,不喜好人自作主張。”
“秋哥!”莫雲丘從枕頭裡抬開端。
莫雲丘摸了摸脖子,確認腦袋還在肩膀上。
有了剛纔那一下,莫雲丘心不足悸,忙從床上坐起。
“好點冇?”
莫雲丘點著頭,又開端走神。
“喂!我跟你說話你聞聲了冇有!發甚麼呆!”駱秋不敢大聲吼,但語氣變了,握著他肩膀的手用力一捏。
“服侍得你爽嗎?”
本來剛纔的熱氣是他在說話,難怪吹得我耳朵發癢。
“曉得了,躺好。”
影帝不好當啊!
“秋哥,辛苦你了。”一想到駱秋在幫他做這做那,莫雲丘就風俗性慚愧。
莫雲丘的耳朵動了動,身子無認識地蹭了蹭。
“我會很和順的,躺下!”
莫雲丘埋頭喝水,有種路漫漫其修遠的感受。
吹乾頭髮,駱秋把吹風機放在一邊,又摸向了他後頸。
“瞧你這冇出息的,明天還不是你唱配角呢,就累得跟癩皮狗一樣。”
“實在我不是用心想改的。”莫雲丘辯白道,回想著當時的情感,“我也不曉得如何搞的,當時候就是甚麼都不想說,底子冇有考慮那麼多。”
“那你輕點。”
駱秋猜疑地捏了幾下:“神經痛?”
“乾嗎!”駱秋惡狠狠地問道,聲音有一些失控。
“非逼我親身脫手是不是?”
“彷彿是的。”
莫雲丘從速閉嘴,把頭埋在枕頭裡。
“哎?你說甚麼?”
駱秋勾起唇角,對他的反應非常對勁:“躺下吧,另有點冇吹乾。”
因為拍電影時要求比較高,很多鏡頭為了精益求精不免要演上很多遍,極度情感比如是氣憤、哀痛或者痛苦,即便是駱秋,幾次幾次後不免積存負麵情感。回想起之前駱秋一天的戲拍下來,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莫雲丘現在才明白,這頹廢不但是*的,還是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