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丘六月飛雪,驚呼道:“我那裡色.情了?我不就是吃了口香蕉嗎?”
板滯了三秒後,駱秋側頭看莫雲丘:“如何洗?”
“歸正享福的是你!”
你妹!這就是影帝的本質嗎!過分度了!
吃過晚餐,莫雲丘敏捷地清算掉碗筷端到廚房,然後拿抹布擦了下桌子,在水槽中間捲起袖子。
“先把碗淨水過一遍,然後在洗碗布上倒點洗潔精,把每個碗洗潔淨,再把泡沫沖掉,最後擦乾。”
駱秋彎下腰,用心伸長了舌頭,仔細心細地將半截香蕉舔了一遍,那眼神,那行動,已然入戲為色.情狂,勾得人魂都快丟了。
“好吃嗎?”駱秋詭異地笑著,拿香蕉戳了戳他嘴巴,“還想再吃嗎?”
“你看你這體弱多病的,還能不能好了?”駱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忘用眼神威懾莫雲丘。
莫雲丘無語,摸了摸他的手臂:“你彆戳了,你看我皮膚多嫩,你一戳就是一個紅印子。”
這間屋子被駱秋改革成了健身房,從跑步機到各種肌肉練習東西,樣樣具全,駱秋那一身標緻的肌肉就在這裡練出來的。
倒不是說駱秋有甚麼成見,隻是他瞥見“本身”忙來忙去,最後跑到廚房洗碗,實在有點崩潰。
莫雲丘從速聽話地練習,嘴上提示:“秋哥,你彆坐著了,從速起來走幾步。”
莫雲丘遞上一張紙巾,又點了點本身的鼻子:“我向來冇有砸過碗。”
“你休想!我會給你喂催吐劑的!”
“你過來,眼下有更加首要的事情要你做。”
駱秋摸了一下鼻子,泡沫沾到了鼻子上:“小丘,之前你砸碗的時候,我有罵過你嗎?”
但是,莫雲丘是最討厭活動的了,讓他洗一屋子碗,他都不肯意在健身房出一滴汗。
“家政啊家政!我請家政了的,不要說得彷彿我雇你當保母似的。”
莫雲丘一看他臉上的神采,就曉得他又在“自我賞識”,隻是本來隻能對著鏡子賞識,現在能夠肆無顧忌隨時隨地地看。
望著他專注的側臉,駱秋想起了他平時跟在身邊做事時,當真到呆的模樣,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隻是他一開口,立馬粉碎了美感。“看我乾甚麼!快去跑!限時的哦!跑完步肌肉練習!”駱秋指著另一台跑步機。
較著感遭到他的不悅,莫雲丘從速打哈哈:“你還記得有次公司燒烤派對嗎,佟哥直接砸爛了一打餐盤,那才叫威風,氣得申總還扣了他獎金。那今後,佟哥一看到瓷器就特彆嚴峻。”
莫雲丘嚇得差點把盤砸了:“洗、洗、洗碗。”
他咬了一口香蕉,又將剩下一截送到莫雲丘嘴邊,決計壓出了沙啞的聲線,眼神又邪又熱:“再來一口,寶貝兒。”
莫雲丘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秋哥,明天你說的那些,必然會極力去做好的,我是當真的。”
明曉得他在逗本身,可還是按捺不住要臉紅。不說他那魔性的神采,單是那句嘶啞的“寶貝兒”,就能讓人身材刹時發熱,並且這句話還是從“本身”嘴裡說出來的,一想到這,莫雲丘就心跳加快。
“小丘,之前如何冇感覺你這麼色.情?”
“好好練!練得好嘉獎你吃香蕉!”駱秋把最後一點香蕉丟到嘴裡,含含混糊地說著,揉了一把他的頭髮,走出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