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闆,毛竹仙屬於仙植流,繩宮又不屬馬鐙壘統領範圍,你這事,我故意想幫你,卻也愛莫能助呀!你還是把這些見麵禮拿歸去吧!”
馬蜂仙穿得官服是他本身親身設想的,高領子頂得他下巴很不安閒,揚起下巴才氣很順暢地說話。
另一枝上的一隻藍閃蝶嬌聲說道:“蜂哥,既然是我哥哥的朋友,你還是見見吧!”
尹鵬聲情並茂講得太好了,說到在繩宮每餐吃毛芋時,馬鐙壘的清閒客們個個淚流滿麵。見到毛竹仙“郭春海”把五個報考名額銳減到一個半時,統統清閒客都恨得咬牙切齒。
“哇——!”
正中午分,南天霸他們抬著桌椅回順風馬車店就餐的時候,有一名馬鐙壘茶社的老闆尾跟著尹鵬進了馬車店。
尹鵬說完這個惡搞“郭春海”的笑話,把現場近兩千清閒客逗得前俯後仰,笑個不斷。
“稟告流主,門外有位自稱是胡大舅子的朋友求見。”一名蜂兵來到後院通報。
“我......”
南天霸等了足有二刻鐘,才見馬蜂仙出來。
“這位小兄弟,鄙人是馬鐙壘最大茶社連鎖店‘壺笑天’的大掌櫃施悅,既然繩宮如此貧寒,小兄弟是否情願到鄙人的茶社巡迴演出,酬謝方麵必然從優。”
“算他胡大雪還見機,冇把我們都當傻瓜......”南天霸穿戴一條四角褲下樓去了,唐林昆和二聖笑得趴在床鋪上直不起腰來。
顛末這一番鬨騰,渾身濕漉漉的南天霸他們回到順風馬車店的時候,天氣已經矇矇亮。
好個尹鵬一早高低來,講了整整三場,聲音公然不見沙啞。
“南師兄,這哪用歇息,我當彩雲省導遊時,連續講幾個小時痱子都不會生一顆......”
見尹鵬冇有接名帖,那姓施的漂亮地哈哈一笑,把名帖放在桌上,顧自走了。
說也奇詭,跟著吳聖一聲大喊,泛動的一牆浪花全都溫馨了下來。吳聖撩起裹腳的長衫,靠近壁畫,寥寥幾筆,兩道怪石嶙峋的河岸把奔騰的大河圈住了。
“我和戴師兄把神州幣都存進了馬鐙壘最大的豐澤錢莊,南師兄放心就是。這是銀票。我們采購的貨色,下午都會送到順風。”
“這個胡大雪......唐師弟,由你賣力保管好那些神州幣,我去去就回。”
“多謝大仙!大恩不言謝,我們繩宮的八十多位準仙......”等南天霸昂首時,馬蜂仙不知從那扇窗戶早飛走了。
南天霸見馬車店裡隻剩唐林昆和戴宗,焦急地問道:“三聖呢?”
胡大雪一使眼色,一名聚緣齋的伴計托著一個蒙著紅綢布的盤子過來,一翻開,整整十疊厚厚的神州幣。
“南師弟,聚緣齋派人送衣服來了。”樓下不知是哪位準仙喊道。
馬蜂仙吃飽肚子後,官服實在太緊,勒得他一陣陣反胃,他急於回到後院鬆開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