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起家抱起一邊自顧玩耍的小狗。

一曲結束，他清澈的眸轉向她，然後對她說：“你再把剛纔的琴譜彈一遍。”

在奈奈幼小的心靈裡，粥和牛奶比起來就是聖品，他黑葡萄普通的眼睛，帶著崇拜的光芒看了流年一年，端起碗，用他沾了牛奶泡泡的小嘴巴，大口大口地喝起來。肉肉的臉上都是非常滿足。

最後，初末也說不出甚麼啟事，為甚麼流年一指導，她很快就將那幾個音符拿捏精確。

正在啃火腿腸的小狗很共同的收回了“哼哼”兩聲，彷彿是在繁忙的時候抽出時候來安撫她似的。

趁著初末愣住的時候，流年自顧走了出去。

她看著他將小狗放下，揭開了鋼琴的琴蓋，坐好，順手就將剛纔的琴譜彈了一遍，潔白的手指在琴鍵上麵騰躍，他端倪專注，那婉轉慎重的旋律從他指尖傳出，不誇大，也不虛幻，是真正的享用，就像麵前那麼深沉的他一樣，理性寂靜，彷彿天底下冇有甚麼事情能離開他的節製，任何音樂都能夠被他把握。

一句話問得初末一個字都答覆不上來。

她呆呆地看著他開口：“跟我來。”

彷彿是感到到她的設法似的，流年青輕地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警告她，也不看看他是在替誰扯謊。

流年怎會看不出她的謹慎思，輕描淡寫道：“既然喜好就養著，說得彷彿我有多卑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