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有很多年未曾如此靠近過了,沈逸的領口還殘留著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木香尾調和著他身上的菸草氣味,乾冽而悠遠。
蘇紫瞳已經懶洋洋地笑起來,衝他招了招手:“來,幫我洗頭。”
“哎,你如何隨便撩一下就衝動成如許,不曉得的還覺得你是處男呢,這麼青澀可對不起你花花公子的名號啊。”
沈逸嫌棄地看了一眼輪椅,非常腳賤的踢開,上前兩步,一把將人抄起來。蘇紫瞳猝不及防被抱了個滿懷,等反應過來,手臂已經自但是然的攬上沈逸的脖子。
沈逸上前兩步,手指勾住她浴袍腰帶,隻需悄悄一拉……
塑料瓶被手指攥的變了形,沈逸磨了磨牙,方纔停歇下去的欲|火和肝火刹時“騰”地湧了上來,他擼起袖子,判定往浴室走去。
而不知是出於成心還是偶然,蘇紫瞳的一應餬口物品沈母都籌辦的妥妥鐺鐺,卻唯獨健忘請護工――畢竟男女有彆,有些事情上,沈逸照顧起來是不風雅便的。
沈逸掐著她的腰,推著她靠在浴室濕漉漉的牆上,嘲笑一聲:“你就抵賴吧!我可不是那些能任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
蘇紫瞳卻像是看不到沈逸的神采似的,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臉,標緻的麵孔神采飛揚。
手機鈴聲還在響,蘇紫瞳偏頭向外看了一眼,非常無辜地衝著沈逸彎了彎眼睛:“我電話響了。”
沈逸磨了磨牙,彎起桃花眼笑道:“你多慮了,抱一個你對我來講還是悄悄鬆鬆的。”他頓了頓,輕描淡寫的補上一句:“我是說,比擬於其彆人而言,你的確重的不像一個女人。”
夜風將街道兩旁的行道樹吹得知索作響,沈逸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順手從衣櫃撈了件襯衫長褲套上,拿上車鑰匙,一陣風似地回身出了門。
這還是開葷以來的第一次。
倒是沈母,聽著兩小我你來我往的拌嘴,內心直樂嗬。
病房裡的用品都是陳銘昨日托小萌臨時買的,沈母一件也冇拿,除了輪椅。
“這才叫勾引。”
腿間一片濕涼,他難堪地僵了半晌,翻開被子,起家換了條內褲。
沈母做起事來風風火火,很快就給蘇紫瞳辦好了出院手續,沈家的家庭大夫和保母張媽也已經被安排著,在沈逸的公寓裡等著了。
刹時甚麼該有不該有的心機都飛冇了,蘇紫瞳懶洋洋地打個哈欠,放鬆身材,挑起眼角看他,“你這是縱慾過分、腎氣不敷導致的體力降落,該熬煉了。”
陳銘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和順:“明天有點忙,冇時候去看你,你好些了嗎?”
蘇紫瞳轉頭拿眼角瞥他一眼,鳳眼眼尾挑起,從下往上看人時,莫名有幾分媚色:“如何?想幫手?”
等沈逸反應過來,已經在浴缸邊的小板凳上坐了下來。
蘇紫瞳直視著沈逸的眼睛,手指像條小蛇似的在他胸口遊走蜿蜒,一點點爬上來,落在他不斷轉動的喉結上。
身材裡躁動的欲|念終究停歇下去,沈逸站在陽台上吹了會風,沉著下來後,俄然後知後覺的發明,方纔蘇紫瞳彷彿是……用心的。
“喂!你到底行不可?”
他定了定神,固然身材很誠篤,但嘴上還是說著“不要”:“洗頭這類小事還要人幫,要你有何用。”
他兩眼通紅,看著蘇紫瞳的目光惡狠狠的:“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