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權少,誘妻入局_【74】吃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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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裴悅生日,他一向記得,但為了私事而影響事情向來不是他的風格,他這幾天在外埠加班加點地繁忙,隻為了要趕在她生日的時候回到她身邊,哪怕是最後的幾分鐘,他也想要親口對她說聲生日歡愉。

那邊的深處,他十二年前曾經進駐過,那種*蝕骨的滋味,他一向覺得是夢中的幻覺,卻本來,那些都是真的。

裴悅的手不知不覺地探進了白銘的胸前,獵奇地在上麵撫摩著看望著,而她本身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時已被剝落,白銘的手高低揉弄著,他在她身上的觸弄,讓她有點驚駭,卻又有點神馳。

他側著頭輕吻著她的唇角,裴悅口裡乾得難受,主動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白銘趁機伸出舌頭纏著她的舌,兩人的呼吸都開端變得粗重。他的手,一上一下時輕時重地在兩個領地上研磨開辟著,漸漸地安撫,漸漸地找準機會入侵領地。

裴悅舒暢地閉著眼,毫無防備地挨在他身上,耳邊響起“呼呼”的氣流聲,熱氣噴湧在她的發上頸上肩膀上。

“好,你先坐著,我去給你放好水,一會帶你去沐浴。”

很奇特,他竟然能從她不完整的話裡猜出她想要表達的意義。

白銘走了出去,將浴室門悄悄掩上,特地留了條小縫,如許,內裡如果有甚麼變態的動靜,他就能在第一時候聽到。

白銘試圖將她扳返來,但她剛強得要命,見白銘扯她,乾脆蹲在地上不肯起來。

那一晚,他像在天國普通幸運歡愉,但她,卻像在天國普通痛苦且絕望。

“我要沐浴……我要沐浴……”

白銘不睬她的疑問,唇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後肩那塊被刺傷的傷疤比起前主要平複了一些,白銘在上麵吻了幾下,她的長髮披在肩上,他用臉蹭了幾下,在一片烏黑中找到她的後頸,細碎的吻從後頸一起移到了她精美的鎖骨上。

白銘一時候不敢上去扶她,他怕本身一觸碰到她,體內的狼性會再也節製不住奔湧而出,他怕本身會把那礙眼的浴巾給剝了扔了,然後猖獗地將甘旨適口的她吃光抹淨。

白銘謹慎翼翼地扶著她走到床前,裴悅跪著爬上床,白銘扭開臉,伸手掀了被子給她披上,那知他一放手,裴悅便一手把被子甩開。

裴悅微微顫了一下,這愛語,似是刺中她心底某個傷口,她縮了縮,白銘卻抱著她將她悄悄地放在床上,她體內的某個開關不知何時已經被男人弄起了一片潮澤。白銘把本身身上的衣物脫了扔了,俯下身細細碎碎地吻著她的臉她的唇,邊吻,邊不斷地說著。

“甚麼?”他的視野,恰好順著她標緻的下巴一起向下,大片的烏黑下,是包裹在浴巾裡的誘人曲線。

白銘的嗓音,彷彿天生帶著安撫平靜的感化,他一邊哄,裴悅便垂垂少了掙紮,初時的痛疼過後,她也漸漸地適應了異物入*侵的感受,乃至,在他由和順到霸道的守勢下,漸漸地感遭到瞭如在雲霄之上的稱心。

裴悅在內裡應著,“快了。”

裴悅卻固執地搖點頭。“不可,不沐浴睡不著!”,這邊說著,已經邁開步子朝浴室走去。

她感覺身上越來越熱,而他的手和唇,彷彿,能夠幫她減緩這些熱燙。因此,她固然怕,卻還是毫不抵擋地任由白銘的手撫過她每一寸肌膚,觸弄她每一個敏(調和)感的開關,當那種酥麻感越來越激烈地從身上通報到大腦,她隻感覺不敷,想要得更多一些,以減緩她在戈壁上的乾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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