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藥呢?”嶽維漢點點頭,又道,“彈藥有多少?”
現在纔是抗戰初期,既便是在淪亡區,絕大部分地主鄉紳也仍然是心向百姓當局的,他們無時不刻不在盼望著國軍能夠打返來,嶽維漢如果在這個時候搞土改,那就會嚴峻傷害他們的抗日主動性,也會把統統的地主鄉紳都逼向日本人的度量
清河縣城,寶山旅司令部。
“這算啥?”池成峰咧了咧嘴,森然道,“等明天,我再帶人把那些個漢奸保持會長給抓起來,從他們身上起碼還能榨出五十萬大洋來”
走到門口,葛瑞麟忽又想起了甚麼,叮嚀道:“哦對了,那兩挺機槍可彆忘了。”
土改這大殺招一旦亮出來,對貧下中農的號令力絕對是空前絕後的,如果讓貧下中農具有了本身的地盤,哪怕隻要一小塊,他們也敢拿命去保衛本身的財產,中華民族的地盤情結早已經深深地融入了骨子裡。
嶽維漢正捧著隻花瓶在煞有介事地觀賞,憑心而論,嶽維漢在古玩書畫方麵的知識真是乏善可陳,不過這隻花瓶既然能被小鬼子鎖在保險箱裡,想必應當是隻希世珍品,話說史上八年抗戰,流失到東洋的文物可實在很多。
不過,拿日偽漢奸開刀,那也是應當的。
“還不錯嘛。”嶽維漢欣然道,“小小的清河縣,竟然這麼有錢?”
池成峰道:“旅座你不曉得,於挺那傢夥不隧道,當初我初來乍到見他的縣大隊設備太差,就美意借給他兩挺機槍,說好了打完炮樓就還,成果這廝拿了機槍就賴著不還了,要不是旅座你再三交代,老子早帶人滅了他的狗屁縣大隊。”
楚中天領命而去,很快就帶著兩個土八路走了出去。
嶽維漢、劉毅轉頭看去,那是兩個典範的“土八路”,前麵阿誰瞧著挺斯文,估計是讀書人出身,前麵阿誰渾身泥土氣味,鐵定是個泥腿子,兩人身上穿戴灰樸樸的戎服,腿上還打著綁腿,腳上穿的也是布鞋。
“機槍?”於挺作莫非,“政委,此人我能夠跟你去,哪怕向他賠個不是也行,可機槍還是不要帶去了吧?你說人家池老虎剛吃掉了秋野大隊,還端了清河縣的軍器庫,設備不要太好,還會缺咱這兩挺歪把子?”
好半晌以後,前麵阿誰泥腿子土八路才難以置信隧道:“司令員,你咋會在這裡?”
“國造設備的彈藥未幾,不過日械設備的彈藥可很多。”劉毅道,“詳細還冇盤點過,不過少說也有五個基數。”
嶽維漢沉吟著道:“既然錢有了,兵器彈藥也有了,那就抓緊擴放逐隊”
“行。”葛瑞麟欣然道,“我們這就走。”
以是,寶山旅現在隻能拿白麪饅頭和每個月兩塊銀元的軍餉去陰*那些填不飽肚子的失地流民,不過,也不要藐視了這些失地流民的戰役力,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有血有肉的七尺漢?隻要有飯吃,有軍餉領,這些流民還是敢拿命去拚的。
說此一頓,嶽維漢又問劉毅道:“參謀長,除了錢,還緝獲了多少兵器設備?”
池成峰解釋道:“我倒不是捨不得兩挺機槍,而是咽不下這口氣,向來就隻要咱老池占彆人的便宜,甚麼時候輪到彆人占咱的便宜了?”
“嗯。”劉毅點點頭,道,“統共查封了兩家日資會社,一處日資銀行分支機構,再加上憲兵隊司令部裡緝獲的資產,此次打下清河縣城,統共支出現大洋十五萬餘元,法幣九萬餘元,黃金、珠寶、古玩等折價約十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