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劉先生!你幫幫我,求求你想江蜜斯傳個話,讓我見見她吧,求求你...。”
江歌繃著臉,半晌冷哼一聲,“劉先生,我爹和我,都不但願再看到姐姐再費任何心,她現在需求放心養胎,您明白嗎?”
見他揚鞭便要上馬,劉君塵眉心狠狠一抽,緊著跨前一步攔到馬前,“三公子忘了承諾部屬的話?您是不信賴部屬能為女人分憂嗎?”
還曉得體貼蒂蓮的身子,劉君塵暗自點頭,若非觸及到宋晟越的安危,怕是宋夫人也不會如許不顧顏麵的求上門來給蒂蓮找費事。
劉君塵眉心緊蹙,看著被驚醒後突然大哭的稚童,饒是他這些年修煉的溫吞沉穩,也不由心下有了火氣,語氣不免帶了些戾氣。
“宋夫人。”,看了眼紅玉懷裡哭淚了已經入眠的孩子,劉君塵聲線低了幾分,“我家主子因著李家兄妹的事,的確近幾日身子不好,她現在真的甚麼人都不易見,隻能靜養。不是君塵不為夫人傳話,而是姑爺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主子氣懷上這個孩子,實屬不易,謝家對這未出世的嫡孫,非常看重,容不得閃失啊。夫人受過主子恩德,全作酬謝她,近段日子便不要來擾她平靜了。”
江歌站住腳步,遙眺望著府門處引發鼓譟的幾人,是四個門衛在攔著兩個女子,還能聽到稚嫩的孩童哭聲,不由蹙眉看向劉君塵,“這又是些甚麼人,如何誰都能煩到姐姐!”
江歌一臉猜疑的看著他,卻也心下明白,姐姐的事情由劉君塵來措置,是最讓人放心的,便皺著眉點了點頭,負手往府門處去,跨過府門目不斜視的便要分開。
江歌在榮國公府待到晌午,又纏著陪蒂蓮用過午膳,看她是時候該安息,便告彆離府。
劉君塵眉心一蹙,低頭看她,又掃了眼度量嬰孩跪在她身後低泣的女子,隻感覺腦仁抽疼,俯身去扶扯著她袍角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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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聞言一怔,麵色慘白絕望的看著劉君塵,失容的唇瓣微顫,倒是再說不出甚麼。
劉君塵與他一起分開,二人說談笑笑,到得府門處卻聽得一陣喧鬨。
帶著宋夫人三人到了榮國公府內一處花廳,劉君塵揮退了廳內的侍女,客氣的請宋夫人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