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妃目光龐大地瞧向老王妃。
柳側妃擺了擺手,珍兒便命人將大木箱搬到了廳中心放好。
待珍兒退回柳側妃身邊時,成王妃這才放下茶盞,冷聲道:“將木箱子翻開,將珊瑚所製的金飾都取出來。”
她拿過成王妃手中的珊瑚手釧走向了方纔回話的婢子身邊。
林薇的眸光微動。
思及此,她便瞧向了元杏,厲聲問:“你可曉得你主子的珊瑚手釧是如何到的綠岫手中?”
她那蠢侄女怕是還留了背工。
她如何越來越含混了?
“回稟王妃,奴婢細心尋了,這木箱子裡隻要這些東西是紅珊瑚所製。”
元杏被罵的不敢昂首。
“是!”王寶滿當即答道。
“說!”柳側妃皺眉。
元荔咬唇,大大的眼睛中儘是惶恐。
她怯怯地瞥了麵色丟臉的柳側妃一眼,照實道:“奴婢……奴婢隻知縣主從庫中取了兩對珊瑚手釧,卻不知這珊瑚手釧是何時從縣主房中消逝不見的。”
“這……”老王妃下認識地望向了柳側妃。
“嗯。”成王妃淡淡地應了一聲。
她瞧著這元荔的做派如何這麼熟諳呢?
下一刻,她的腦海中便閃現了柳綠岫的身影。
成王妃這是在警省柳側妃。
“這……庫房中的記錄不是顯現兩對珊瑚手釧都被阿萱取走了嗎?怎的這狗主子又言之鑿鑿地說珊瑚手釧是綠岫親手交給他的?”
她望向元荔的眸中敏捷多了幾分討厭。
老王妃的眉頭擰成了一團,衰老的臉上儘是不解。
柳側妃的眉頭微跳,非常無法地起家。
“思萱的嫁妝匣子一貫由誰賣力打理?”成王妃呷了口茶問。
觸及她的目光,韻姨娘便起家道:“簿子上記錄著縣主於兩年前一次性從庫中要了兩對完整一樣的紅珊瑚手釧。”
“是!”主子領命,隨後便緩慢地翻開木箱子開端找尋紅珊瑚所製的金飾。
跟著話音落下,成王妃那鋒利的目光便落在了王寶渾身上。
紅珊瑚手釧何其貴重,元荔這小賤人作為專門為主子打理嫁妝匣子的丫環怎能不知它的行跡?
語罷,她又帶著哭腔問:“縣主常日裡待你可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害她?”
成王妃點頭,隨即便望向了韻姨娘。
慕容盈是在表示她!
她不言,旁人就更不會去給老王妃解釋。
屋內的人都主動忽視了老王妃的話,直接循著成王妃的目光瞧向了站在元杏右邊的元荔。
聞言,元杏的臉都白了。
元荔瑟縮了一下,便低著頭道:“奴……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