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就是怕郡主不肯,來的時候特地說了,莫非舅母還不能心疼本身的外甥女了,放在那裡也冇有為了守著端方把身子折騰病了的事理,如果君主對峙不肯,那皇後孃娘就隻能下口諭了。”
方雅歌聽到這話也就不再推讓,曉得舅母心疼她,再推委反而矯情了……
身份高了好,恰好能壓抑住府中的世人……方雅歌悄悄的想著。
郡主的車駕是有定製的,出了二門,翠蓋珠纓八寶車早已在等待,趕馬車的小廝低垂著頭,莊婕搶先一步拿下車上的長凳,跳上了車子,白芷就扶了方雅歌的手……隻要一個丫環默不支聲的站在了最前麵……卻本來是連翹。
小巧的瓊鼻,鼻尖油滑,嘴巴不大,肉嘟嘟的,飽滿紅潤。方雅歌的左眼角下有一顆紅色的小痣,之前總感覺這顆痣讓她整小我過分柔媚,不敷端莊,就用脂粉袒護起來,現在看來,卻讓她的麵龐更加活潑。方雅歌的邊幅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跟著年紀漸長,美好中帶著的嬌媚就再也藏不住了。
……
“舅母,孃舅每天為國事勞累,我不想他再為長公主府的事情勞心。雅歌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覺得孃舅分憂的絕對不能再添亂。”
涼轎在鳳鳴宮前停下,青筠伸手翻開轎簾子,方雅歌虛扶了輕筠的部下轎,鳳鳴宮的門檻頗高,要撩起裙角才氣抬腿謹慎邁入,全部皇宮也就皇上和皇後的宮裡才設了這麼高的大紅門檻……想來妃嬪們每日來存候,跨過這道門檻的時候內心滋味必定不好受。方雅歌收支院子,隻見盛開著紅的、白的各色的牡丹,花團錦簇,雍容華貴。
“老奴尊皇後命,定當經心極力調教公主府中的姨娘和蜜斯們,定當不負皇後孃娘和安寧郡主的希冀。”一個身穿紅色交領短襦,藍色馬麵裙的宮人走到身前,施禮回話。此人便是專管宮人禮節教誨,現任尚儀局尚儀的譚嬤嬤,頭上插著挑心、頂簪、珠花的棕帽顯現著她女官的身份。
公然,賀佩鳳一聽就忙問到:“說你落水,我就嚇得心發慌,還好黃公公返來也說你精力尚佳。但是真的好了,你這孩子如何就這麼心急呢。”說著還不放心的將方雅歌重新到腳的打量了一遍,見她固然淚眼昏黃的,但是精力還好,也放下了心,但是看到方雅歌的模樣,彷彿這孩子是受了甚麼委曲……
方雅歌就把連翹並同月季的事情說了一遍,賀佩鳳聽的肝火上揚,這長公主府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讓人安插了暗哨,還好此次查了出來,雅歌也冇出大事情,不然……。
聽到方雅歌的一席話,賀佩鳳滿心打動:“雅歌,你真的長大了,懂事了,不過這件事絕對不能悄悄放過,我會讓你太子哥哥多減輕視,不能再讓你有傷害。”當朝太子是皇後賀佩鳳的宗子靳水辰。
“這是甚麼難事?我身邊的譚嬤嬤是宮中的白叟,很會調度人,就讓她在公主府住一段時候好了,甚麼時候府上的姨娘庶女們懂禮節知進退了,你再把人給我送返來。”賀佩鳳痛快的承諾了,說著給身邊袖手站立的嬤嬤使了個眼色。
“舅母放心好了,此次母親完整清算了長公主府,並且也加強了府中保護巡查。信賴那心胸鬼胎的很難再次進入府中了。並且,雅歌明天進宮來,也恰是因為此事向舅母來借人的。舅母把人給了我,也就是幫了我的忙了。”方雅歌奸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