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泰聽完周寒的解釋,眉頭微微伸展,但目光還是鋒利。
“哼,賊眉鼠目站在內裡何為?有事便出去。”
簿廳內寬廣敞亮,正中一張梨木的書案,擺佈則靠牆擺放幾排文架,其上堆放的文冊滿滿鐺鐺。
過了生門,遠遠便能瞧見“明鏡高懸”四個字的公堂。
陸清河跟從吏員穿過縣衙後院的偏門,沿著一條狹小的石階向下走去。
“父親,他便是我與您提過的那位寫出山行的同窗陸清河。”
從周寒的口中得知,儀門平時不開,隻可走兩邊側門。
陸清河伯色一緊,低聲道:“門生的三叔陸知信今早被抓入獄,聽聞與紅蓮教有關。門生深知三叔為人,他毫不成能與紅蓮教有連累,懇請伯父能讓小侄見他一麵。”
陸清河點頭,將對話大抵講了一遍,隨後一起返回顧傢俬塾。
陸清河在中間陪著笑,但最多隻是讓人獵奇的瞧他一眼。
周文泰瞥了兒子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可知此事乾係嚴峻?若出了不對,連我也擔待不起。”
有些狼狽的陸知信聽到熟諳的聲音,先是一愣,隨即掙紮著坐起家來,語氣中儘是驚奇:“清河?你咋出去的?”
東邊是縣丞衙署,西邊則是主簿的衙署。
當他抬起眼皮,看到周寒身後還跟著一人時,不由微微皺起眉頭。
陸清河在一間又一間相連的囚室中,很快透太小窗見到了一個熟諳的身影。
陸知信聞言,苦笑一聲:“順風是我在街頭,看他賣藝時技藝不錯,才請他做了保護......”
穿過縣衙大門,一條甬橋直通儀門,甬橋下則是荷花池。
現在獨一的線索便是順風,必必要找到他才行。
他放動手中的筆,抬眼打量著陸清河,語氣稍緩:“本來是你,那首山行倒是很有幾分才華。”
陸清河點頭伸謝,快步走進牢房。
陸清河心中一急,正要再開口,周寒卻搶先一步說道:“父親,清河與我是同窗,曾幫過我大忙,您必然要幫幫他。”
“二公子來了。”
“三叔,我是托了人出去的。時候有限,你事情詳細講給我聽聽,特彆阿誰順風是如何回事?”
“冇端方,縣衙重地誰讓你帶人出去的?”
周寒本想跟上,卻被周文泰叫住:“寒兒,你留下,我有話問你。”
周文泰見狀,暗歎一口氣:“罷了,看在你的麵子上,便例外一次。不過,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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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員回聲,領著陸清河向外走去。
返回簿廳時,周寒已經在院子裡等著。
梨木書案後,身穿綠色官袍的中年男人,約莫四十多歲,正伏案執筆,周寒的表麵與他有六七分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