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耳劉還想叫冤,周文泰嘲笑轉頭對身邊的差役說道:“去,把一品軒的趙掌櫃請來,本主簿要曉得他見了誰?”
大耳劉跪在地上,哭天喊地,一口一個冤枉,將那無辜的模樣演得淋漓儘致。
被嚇破膽的伴計嘴如炮仗般將大耳劉這些年做的缺德事都抖露了出來。
“好你個劉福通,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綁上刑架!”
“草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黃口小兒,如果受了不白之冤,他們可都活不下去了啊!!”
思路至此,圓通再也接受不住壓力,哭喊道:“大人,小的招,小的招!昨日,小的在幫掌櫃清算行囊時,偶然發明裡有紅蓮教的暗標,小的當時也嚇了一跳,但因為驚駭極了,以是不敢張揚......”
好半晌,此中一個伴計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回彼蒼大老爺,我們真不曉得甚麼紅蓮教。不過,平時圓通與掌櫃最為靠近。”
冇多久,圓通四人被帶了下去,周文泰走到大耳劉麵前,將他口中的布團拔了出來。
“把他的嘴堵上。”周文泰本來也冇想動刑,畢竟人證物證都冇有,他可不敢擅主動刑。
聞言,周文泰神采越來越陰沉,“砰”的一聲拍案而起,震得茶幾的茶盞都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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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大人明鑒,草民可冇有膽量勾搭紅蓮教......”
刑訊房內,火光搖擺不定,將牆壁上血跡乾枯的刑具映照的更加陰沉。
當看到已經被綁上刑架的自家掌櫃,更是刹時六神無主,四人哆顫抖嗦的跪在了地上。
魏德光則是像看笑話般盯著神采越來越丟臉的老敵手。
“你們聽好了,本主簿問你們話,都需照實答覆。如果有人膽敢欺瞞,這些刑具可不長眼!”
大耳劉聽了魏德光的話,彷彿抓住了拯救稻草,哭得更努力了:“兩位大人呐,草民真的冤枉啊,求大報酬草民做主啊!”
“周主簿,這劉家高低也有幾十口,你可得給人家留條活路。”
圓通此話一出,統統人都睜大了眼。
周文泰的目光立即轉向圓通,冷冷地說道:“圓通,他們說的但是真的?你若曉得甚麼,最好誠懇交代,不然,不但要受皮肉之苦,勾搭紅蓮教但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此問一出,四人均是墮入深思狀,唯有圓通低著腦袋,偷偷吞嚥了一口唾液。
大耳劉則“嗚嗚”著在刑架上狠惡掙紮,一雙眼都要瞪出來。
魏德光見狀,緩緩放下茶盞,陰陽怪氣的開口:“周主簿,這還冇審出個以是然來,就動刑了?莫不是想要屈打成招吧?”
魏德光神采逐步陰沉。
“魏典史,本主簿依法辦案,豈會冤枉他?”周文泰輕笑一聲重新坐下,對內裡喊道:“來呀!將萬貨全的四個伴計帶上來。”
在周文泰的打單下,三個伴計大眼瞪小眼,他們底子不曉得甚麼紅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