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嬤嬤忙說:“四女人,紅袖和紅玉的事是老奴羈繫不嚴,委曲女人了。”
“好,我聽嬤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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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鬆了口氣,汶錦冇提嚴苛的要求,他想要借銀子的事也就有下落了。
祝親們中秋節歡愉。
“然後呢?”
過了一會兒,聽丫頭來報,說李管事和朱嬤嬤等人朝正院走來,汶錦才放下帳本。盧嬤嬤把花腔兒交給丫頭,拿起帳本,微微點頭,又與汶錦相視一笑。
“你們跟我說這些,我又能聽懂多少?聽丫頭們說,每個月我和她們的月銀加在一起,也就是幾兩銀子,這幾兩銀子如何花用的,我都不是很清楚。”汶錦語氣遲緩,麵對朱嬤嬤三人,她感遭到壓力,幸虧有盧嬤嬤替她壓陣。
李管事還想要求嘮叨,被盧嬤嬤三言兩語就打收回去找朱嬤嬤了。看到盧嬤嬤眼底的精光,汶錦內心一陣悸動,看人看事還真不能隻看大要。
盧嬤嬤衝汶錦微微點頭,眼底儘是讚成,四女人會大長旗鼓假裝,這就充足聰明瞭。主子的線已經放出去了,接下來要引魚中計,也該她出馬了。
“不借給府裡是正理,太太給女人的零用錢和太太給府裡的花用本來就是兩本賬,那些人打零用錢的主張,確切黑了心。”盧嬤嬤停頓半晌,又說:“女人若不借,那些人惦記女人的銀子,就會擠兌女人,少不了乾負心活動。女人也不消怕,他們大要上不敢把女人如何樣,畢竟太太和老爺都不是好亂來的人。女人如果借出銀子就即是放出了長線,說不定會釣到大魚,就看女人如何想了。”
“我如果不借給府裡呢?”汶錦想起重生後碰到的、聽到的事,心中長氣。
“四女人金尊玉貴,冇需求清楚賬目,府裡就是揭不開鍋了,也不會委曲了女人。”說話的人是紀管事,他滿臉陪笑,又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很和藹。
汶錦剛要細問,就有丫頭來報,說李管事、朱嬤嬤,另有管采買的紀管事求見。盧嬤嬤衝汶錦安撫一笑,翻開帳本,衝汶錦點了點頭。
盧嬤嬤對勁點頭,說:“女人聽老奴的,老奴就讓女人唱紅臉。”
書房裡墮入沉默當中。
隻要如許,她纔不孤負再世為人,不孤負“點化”她的河伯。
“見機行事。”
現在,她不是江東才女程汶錦,也不是木訥軟弱的海四女人,她是一個全新的人。為此,她要儘力竄改本身,竄改身邊的人,做一個換麵也換心的汶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