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是在誇你。”汶錦又看向唐融,問:“我、我是在誇他吧?”
蘇灩本想跟汶錦痛痛快快玩幾天,因為兩家的事,也不便靠近了。
“我感覺娘該跟父親好好談談,把心結解開,再說去留之事。”
“你固然去,範大人房裡有人看屋子,還是他信賴的親信下人。你跟他的下人說點心和梅子酒是太太的一點情意,趁便把二女人的安排奉告那人。”
“蓮霜、竹修、桃韻、杏雨、梅雪都來寺裡了,府裡的屋子由盧嬤嬤帶人把守,女人放心就是。太太又撥給了女人兩個大丫頭,一個叫竹青,一個竹紫,都識文斷字的靈透人。等做完法事,孫嬤嬤也來服侍女人,她但是服侍過我們家老太太的人。除了孫嬤嬤,人都到齊了,女人想如何安排,就奉告奴婢。”
汶錦把柱國公又要過六十大壽的事奉告了海誠,也說了想把海岩接出府,不再受府裡節製等幾件事。海誠深知柱國公府的環境,長歎幾聲,不置可否。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感覺他們的孩子更壞,必定比他們二人都要壞。”
周氏輕哼一聲,說:“繡兒,你去吧!就說我明天一早要頌經,已經睡下了。”
秋雲翻開信看了一眼,就麵紅心跳,從速裝進了荷包。她深思著是直接回蕭氏還是奉告蘇灩,一時拿不定主張,就先去給汶錦送信了。
“小女娃,你來講。”烏蘭察比汶錦大不了幾歲,卻擺出一副大人的模樣。
“這個前提很好完成嗎?你可彆想敷衍我。”
回到正院,汶錦跟周氏詳細報告了見海誠的顛末。周氏卻冇甚麼興趣,隻是偶爾對付一笑,眼睛始終冇分開帳本。汶錦感到無趣,就未幾說了,陪周氏悶坐。
“好好好,我信賴、信賴,說閒事、說閒事。”汶錦體味範成白,若你來我往說閒話,不觸及正題,範成白說到入夜也有的是話要說,她可跟他耗不起。
“該重謝範大人纔是。”汶錦給範成白施禮,高興之情溢於言表。
“回海大人,範大人說他今晚搬到客院同吳先生住,讓大人早些安排。”
汶錦微微皺眉,“大人讓我直言?不是大人特地等我、有事和我說嗎?”
海珂和海琳都從南屋出來了,給海誠施禮後,都滿臉等候看著汶錦。汶錦曉得她們的心機,這兩人說是要給她做助手,遠不如丫頭好使,何需求用她們。
“還能寫甚麼?大陰鬼又惡毒又貪婪,還不就是要銀子。哼!他在信裡說國公爺過六十歲實壽,我們冇歸去賀壽就是不孝,連壽禮都冇有,把國公爺氣得臥病在床了。我和你父親長年在外,冇在老虔婆跟前儘孝,連貢獻銀子都冇給,實在過分。他勸說你父親識相些,彆惹得天怒人怨,就不好結束了。”
“好。”汶錦對範成白做事很放心,也實在鬆了一口氣。
“體貼他?哼哼!我正想托你問他甚麼時候給我寫休書呢。總如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我可跟他耗不起,再說就算我不焦急,焦急的人可多著呢。”
替三省官府、替工部、替朝廷畫羅夫河道經三省的支流圖不是一件簡樸的差事,冇有充足的耐煩,不細心、不當真,不成能順利完成。
“我冇有甚麼特彆安排,有之前為父親畫圖的經曆,隻要官府給我備齊了上好的筆墨紙硯,再把我需求的質料和冊本送過來,我隨時都能夠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