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八女人，你如何跑人家後院來了？讓仆人看到如何說？還把我叫過來。”

“甚麼意義？你到底想如何安設我們？”

“女人不會再把我們賣了吧？”大一些的女孩很膽怯地扣問。

蘇灩點點頭，說：“我們侯府裡的三嫂生下孩子，因孩子突焦炙病而死，她一焦急，也死於產後血崩。冇想到那孩子斷氣一整夜，都埋了，又活了。是我四姐姐救的他，我四姐姐說那日她彷彿被人牽著一樣往僻靜的後花圃走。現在人們都傳海四女人得河伯點化、眷顧，你說那孩子是不是也被神仙照顧了？”

除了那五名烏什寨的孩童，彆的九名都是漢人，聽他們的口音，應當都是西南省人氏。或是貧民家的孩子，被親人賣的，或是被人估客拐賣出來的。

“好。”汶錦讓荷風去取筆墨紙硯。

聽到內裡傳來少女的歡聲笑語，伴隨嘻鬨聲，汶錦向窗外望去。

汶錦微微點頭，“就你對拯救仇人這類態度，我也不能善待你們了，歸正都會被你反咬一口。我會先把你們關到這裡，然後報到官府，你們等待官府安設吧！”

汶錦點點頭，“你們先住在莊子裡，有事找馮大娘，她會安排。”

“想求紙筆，寫封信，送回寨子。”

海誠和蘇泰都是庶子，隻是他們的嫡母品性大不一樣。論才氣和資格，蘇泰並不比海誠強，卻比海誠升遷快多了，這也因為蘇泰有位出身王謝的好老婆。

談笑聲欲來欲近，汶錦也更加煩躁不安，她抱著迎枕坐到床上，凝神悲歎。

聽到兩個與她同齡的女孩對話，汶錦的心垂垂歸於安靜。她悄悄坐到緊靠後窗的軟榻上，聽她們談笑，想本身的苦衷，卻也平增了幾分隨便輕巧。

說完，汶錦笑了笑，轉成分開，馮大娘也帶著九名漢人孩童跟著出去了。

她與蘇宏佑結婚時，蕭氏特地帶後代回都城插手他們的婚禮。時隔一年，再傳聞她們的時候，程汶錦已死，而她已成了海四女人，也與她們瞭解。

“誰總吟詩作畫了？我們不是陪你放鷂子、又來這裡找鷂子嗎？可你卻偷偷跑到人家後院摘金桔。這金桔長得確切不錯，我就例外陪你偷一次。”

汶錦淺笑說：“不會，你們留在莊子裡做工，跟著馮大娘學習端方。如果不能再回家跟親人團聚，也能夠留下來，將來在莊子管事，還能在主子身邊服侍。”

“那我們呢？你是不是想把我們賣了？”烏什寨的男孩狠呆呆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