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話蘭拂曉還聽得明白,前麵一句又不明白了,“既然兩人相愛,為何不能在一起?既然分開了,為何恨也要留在對方心中?”
實在丁雪尋的擔憂是多慮了。
“我……”丁雪尋手絞著衣角,卻說不下去了,
“誰讓他欺負姐姐?”蘭拂曉狠狠道,“姐姐是他從小定娃娃親的未過門老婆呢。”
蘭拂曉看著丁雪尋欲言又止的神情,那天的不安又從心底冒出來,盯著她問道:“兩年了,姐姐那麼喜好孩子,為何不要個孩子?”
植摩天並不是丁雪尋設想中的那樣對當代貿易的事情一竅不通,他常日心甘甘心在丁雪尋身邊跑前跑後,是因為他非常喜好這類日日相依、婦唱夫隨的感受,並不是他不懂,隻是對被丁雪尋指手劃腳地奴役心中感到非常滿足。並且,他就是想看著尋兒滿身心投入事情時的模樣,感覺如許的尋兒有著驚人的魅力。他看著她受累固然肉痛,卻也非常享用她忙完後伸著懶腰,幽幽抱怨他:“你除了殺人,甚麼都不會!看來今後得我養你了。”
“還用如許一個破來由?”蘭拂曉終究弄明白了,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怪不得植擎天要殺姐姐,那是因為——愛得越深,恨得越切。
“姐姐?如何會?”蘭拂曉一時候難以接管,肉痛道:“姐姐那麼年青標緻,如何會不育呢?完整弄清楚了嗎?”
“姐姐?”蘭拂曉這回有些聽不明白了,愣了愣當即反應過來:“那混蛋要納妾?那混蛋不但要納妾,還要殺了姐姐?”
“拂曉,顧家隻剩他一個了。聖言有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不想他抱憾畢生。他若真的納了妾,我又不能接管他彆的的女子,以是……隻要分開他。分開了,對我們倆都好。”丁雪尋幽傷道。
“哪姐姐呢?”蘭拂曉問道。
丁雪尋輕聲道:“花大哥為我而死,我很悲傷難過。如果植擎天當時肯脫手相救,花大哥或許能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