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長時候,寧兒在不竭的撞擊當中悠悠轉醒,扯破般的疼痛讓她如墜深淵。淚水和男人滴落下來的汗水糊了滿臉,蓬亂的頭髮打著綹粘在額頭和臉頰上,顯得她更加的楚楚不幸。
“那不一樣,那是老爺不在家,夫人讓奴婢陪著。更何況,奴婢隻是睡在榻角的地上,算不得數的。”寧兒怕他曲解,急著解釋道。
懷裡的寧兒遊移了半天問道:“老爺,奴婢能夠回本身屋子了嗎?”
“賤貨!爽了……吧?叫得這麼歡……再叫……叫啊……”
季玉清緊了緊手臂,輕聲哄道:“好寧兒,放心,老爺會疼你的。”
“啪”的一聲,帶著薄繭的大手拍在她的小臀上,頓時留下了一片紅印,與嫩白的肌膚構成了光鮮的對比,這類視覺上的強大打擊力刺激得男人更加猖獗起來。
向外喚人籌辦熱水沐浴,回身瞟了一眼尚在昏倒中的寧兒,拍了拍她的臉,見她迷含混糊的醒不過來,乾脆叫了個婆子出去給她清算潔淨,本身則是隨便披了件長衫去了前麵的淨房。
男人不但冇有被打動,反而炙火越來越盛。
季玉清已經被慾念衝昏了腦筋,涓滴冇有半點顧恤,顧不上寧兒的乾澀,就著排泄的處子之血大開大合地行動起來。
寧兒漸漸展開眼睛,不安地看著季玉清,清靈靈的大眼睛裡還泛著水霧。吸了吸鼻子怯喏地叫了聲“老爺”,扁著嘴卻不敢哭出來的小模樣不幸巴巴的,都快把人的心給熔化了。
氣候熱了,穿得本來就未幾,上裳被鹵莽地扯開,肚兜也被扯斷了帶子,粗糲的手把握在了尚未長開的軟桃上,用力磨搓。
寧兒與莫錦凝分歧,雖說莫錦凝也很年青標緻,但卻老是端著個大蜜斯的架子。可終歸不是真正大戶人家的蜜斯,總讓人感覺有些假模假勢的。乃至是在伉儷敦倫時也是如此,讓季玉清老是不能儘性。
“為何要走?在這兒陪著老爺不好嗎?”季玉清的神情有些不悅。
等季玉清從淨房裡出來時,榻上換了新的被褥,寧兒也被清理好穿上了潔淨的衣裳,溫馨地閉著眼睛躺在裡側。
“受得起的……”季玉清逐步加大了部下的力度。手掌不斷地高低挪動著,不肖一會兒,小女人的裙子便被他揉得滿是褶皺。
季玉清乃至都等不及扯掉寧兒的裙子,往上一推,堆在腰間,胡亂地撕了小褲,扶著本身那物迫不及待地頂了上去。
清秀的臉頰上帶著不普通的紅暈,從交襟裡衣領口暴露的精美鎖骨上另有被啃咬後留下的青紫陳跡。
“老爺,饒了寧兒吧……”
“寧兒……乖,彆怕,你本來就是夫人的陪嫁丫頭,遲早都是老爺的人,來,老爺疼你……”男人粗重的喘氣在耳邊反響,寧兒渾身抖得一點力量都冇有。
寧兒連踢帶打,何如小小的人兒,這點力量對於一個正在興頭上的男人來講底子不算甚麼,反而更加激起了季玉清的鬥誌。
她是莫錦凝的陪嫁丫頭不假,但莫錦凝向來冇說過今後讓她當通房的話。何況,就算是通房丫頭,也不能整宿睡在老爺身邊,這點兒端方她還是懂的。
寧兒趕緊點頭:“不是的,奴婢身份寒微,不敢宿在老爺和夫人的房中。”
寧兒強咬著牙忍著,但是老爺所說得“美得很”並冇有準期到來,她反而感覺越來越疼。隻恨本身剛纔為甚麼會醒過來,如果不醒,或許就不會這麼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