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翰池冇有動,斜睨著她,就著她的手用了小半碗飯。待到筷子再次送到嘴邊時,卻被他一下拂開,順勢一撈,將榻邊的女人一把拽到了懷裡。
見鐘翰池冇有出聲,起家把油燈挑亮,把飯菜端來放到小幾上,卻不將碗筷放下,而是夾起菜遞到他的嘴邊,柔媚一笑:“奴家來奉侍王爺用膳。”
鐘翰池收回一聲喟歎,微眯著雙眼看著胯下賣力奉迎本身的女人,一隻手揉上了她的烏髮,將她按得離本身更近些……
這個聲音讓赫連似梅震驚不已,母親早亡,一向在同父異母的哥哥庇護下長大的她,怎會聽不出這是赫連圖格的聲音。
“承蒙公主惦記,好多了。”鐘翰池麵上還是冇有甚麼神采,可也冇有推開赫連似梅,由著她的手在身上遊走著。
“王爺身子可好些了?”赫連似梅荏弱無骨的小手拂上了鐘翰池的肩頭,不輕不重地捏著。
“我來奉侍晉王王爺用晚膳呀!”身著粉色紗衣,容顏嬌麗的恰是西涼公主赫連似梅。而榻上的則是失落多時的晉王鐘翰池。
鐘翰池唇角的弧度更彎了些:“莫非本王說錯了嗎?本年除夕宴後,是誰趁著醉酒破了公主的身,讓公主慘叫了半宿?又是誰教會了公主這服侍男人的本領?”
主子用托盤端了飯食進了外間,將托盤放下,先掌了燈,擺好飯菜,才輕聲向裡間道:“主子,晚膳備好了,請主子用膳。”
“就這麼想男人?”鐘翰池呲笑一聲,也不動,由著她將本身的腰帶解開,小手覆在了腿中心。
一起逃到定安城外藏匿下來,將養了幾個月,傷勢才逐步好轉。都城一戰固然折損很大,但卻並不是他全數的氣力,剋日來他已經開端悄悄聯絡舊部,籌算把手上統統的權勢都變更起來,為他的雄圖偉業再做籌算。
邊說,雙手向下流走,解開了男人的衣袍。
大周西境定安城西郊,一處淺顯的三進院子,一個身形肥胖的男人斜倚在主屋臥房的榻上,屋內隻要小幾上放著一隻油燈,如豆的燈光映得男人的臉忽明忽暗。
赫連似梅的衣裳已經被揉得半解,一抹烏黑的肩膀露了出來,裹胸半掉不掉,卡在一對山嶽的半腰,倒顯得矗立入雲。
……
以是,她一向都是乖順的,隻是明天見皇上要走,才脫口挽留他一起用膳。這是她第一次想要留住皇上,可他還是走了。
鐘翰池順手拿過榻邊的帕子擦拭著身上的汙漬,赫連似梅又纏了上來,半眯著媚眼道:“王爺,要了奴家吧……”
“無事。”鐘翰池冷聲道,大手隨即探入了赫連似梅的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