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薛錦畫微微點頭應道:“好。”
隻可惜,今時分歧昔日,皇上固然心中的確有那麼一刹時為之心軟,但一想到三公主的事情尚未獲得妥當處理,再加上邇來朝中那些大臣們遞上來的奏摺裡所提及之事,樁樁件件都令他倍感壓力與煩惱。
聽到此處,青衣眼中閃過一絲鎮靜之色,忙不迭回聲道:“是,蜜斯!”
回想起聞蜜斯的命格,按照命理推算,她本應是個早已逝去之人。
青衣趕快上前一步,恭敬答覆道:“回蜜斯,李三已然看望過其家人,正等著蜜斯您的叮嚀呢。”
就在這時,皇上微微抬手,語氣冷酷地說道:“愛妃免禮,聞蜜斯也起家吧。”
待到她的身影消逝以後,靜妃開口對天子言道:“皇上,不知為何,臣妾總感覺本日所見的聞蜜斯,比起六年前,彷彿模樣大不不異了呢。”
“皇上所言甚是,三公主確切過於玩皮率性了一些。都怪臣妾這個做母妃的,常日對她過分寵溺放縱,疏於嚴格管束,纔會導致她現在變得這般肆意妄為、放縱不羈。”
薛錦畫點了點頭,神采愈發莊嚴:“不錯,無憂穀共有五位管事,迄今為止我僅曉得二哥乃是此中之一,千萬冇想到,這深宮內院當中的娘娘竟然也會和無憂穀扯上乾係。”說到此處,她的眼神中透暴露深深的迷惑和不安。
“皇上,臣妾明白了。”靜妃微微點頭,輕聲應道。
他輕哼一聲,說道:“既如此,那就讓聞蜜斯先行回宮去吧,萬一她在這裡待久了身材不適,犯起病來,恐怕到時候太子又該跑來朕這兒抱怨找費事了。”言罷,他揮揮手錶示薛錦畫能夠分開。
靜妃的神采頓時變得極其丟臉,但卻不敢透露半分不滿,隻能訕訕地點點頭應道:“統統全憑皇上做主。”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靜妃身上,然後緩緩移向跪在地上的薛錦畫,眼神鋒利而通俗。
隻見她悄悄地咳嗽了幾聲,聲音略顯衰弱有力,令民氣生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