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除了麵前的薛老夫人外,再不見其彆人影。
本來覺得這不過就是一個小小波瀾,很快就會風平浪靜。
“拜見太子妃!”薛老夫人微微躬身施禮。
遵循薛老夫人目前的狀況而言,本應早就安享暮年、怡然得意地過下落拓日子了。
現現在,眼看著薛家的人丁越來越希少,可即便是在如許的景象下,母親對她的成見仍舊冇有涓滴減少,乃至另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本來薛二夫人還想著打個圓場,和緩一下嚴峻的氛圍。
接著又抱怨道:“唉,家中瑣事繁多,臣婦整日裡忙前忙後,實在難以做到麵麵俱到、事事全麵,我此人上了年紀,精力天然也就大不如前了。”
被婆婆如此峻厲地斥責,薛二夫人頓時嚇得不敢再多言半句,隻能冷靜地低下頭。
話音剛落,她都冇有再去看任何人一眼,回身便登上馬車,揚長而去。
不過,薛錦畫本日前來可不是為了要看人的神采的。
薛錦畫嘴角含笑,目光卻不著陳跡地掃視四周,而後眸光微閃,緩聲道:“薛家本日怎這般門庭蕭瑟?本宮前來,竟隻見到薛老夫人您一人在此相迎啊。”
麵對薛錦畫略帶責問之意的話語,薛老夫人神采穩定,還是麵帶淺笑解釋道:“回太子妃,實在抱愧讓您見笑了。”
但是,像薛老夫人這般自視甚高、剛強己見之人,又怎會等閒承認本身有錯誤呢?
這番話說得可謂是滴水不漏,恰到好處,既表白了對薛老夫人的恭敬與依靠,又奇妙地解釋了為何不讓賢。
聽到兒媳的問話後,她先是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但心中倒是滿滿的不快與不滿。
總之,薛錦畫誰都不給麵子,她纔不管她們是否尷尬,儘管將內心話說個痛快。
薛錦畫微微一笑,目光轉向薛老夫人身邊站著的那位婦人,嘴角悄悄上揚,緩緩開口道:“既然薛老夫人如此辛苦勞累,倒不如讓薛二夫人代為籌劃這些事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