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夫人的耐煩逐步被消磨殆儘,終究按捺不住性子,轉頭看向身邊一樣心急的薛老夫人,開端建議牢騷來:“娘,我們在這兒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您說說看,這太子妃該不會是用心要難堪我們吧?”
“我這肚子懷象不穩,現在如果不能出這口惡氣,萬一到時候憋出病來,傷了腹中的孩子,你說這任務該由誰來承擔?”
隻見太子妃悄悄搖了點頭,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打起精力來迴應道:“本宮現在倒是冇甚麼大礙。”
即便是薛老夫人現在也是拳頭緊握,義正言辭地說道:“太子妃,薛家的媳婦如果犯了錯,薛家自會妥當措置,太子妃身懷有孕,理應好生療養纔是,切莫因彆人的胡言亂語而動了胎氣。”
青衣目光不自發地落在薛錦畫的腹部上,腦海中刹時閃現起臨行前太子殿下慎重其事的囑托,心中不由出現一絲憐憫之情。
“薛家此次的挑選實乃明智之舉,皇上尚未開口索要兵權,他們便主動上交,不管心中是否存有不軌之念,皇上定然不會是以而非難,反而會心生歡樂吧。”薛錦畫輕聲感慨道。
跟著時候一點一滴地流逝,每分每秒對於她們來講都顯得格外冗長。
薛二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悄悄拍打著扶手,以宣泄本身心頭的不滿。
薛老夫人聞言,臉上不由揚起一抹高傲的笑容,心中更是充滿了得意之意。
聽到這話,薛二夫人的神采刹時變得嚴厲起來,她看向身邊的薛老夫人,眼中透暴露幾分畏敬之色:“娘,您可真是神機奇謀啊!竟然連這類環境都能預感獲得,太子妃公然不敢將我們拒之門外呢。”
就在此時,門外俄然傳來小丫環清脆的稟報聲:“太子妃娘娘,薛老夫人和薛二夫人到了。”
望著薛老夫人一臉篤定自傲的模樣,薛二夫人滿心猜疑,不由詰問道:“娘,您為何如此必定?太子妃性子凶暴,現在更是身懷有孕,即便行事放肆些,也是道理當中。”
冇有嗎?
現在薛錦畫的性子又怎會等閒放過呢?
“這………”
起碼在相稱一段長久的期間內,如果皇上聽到近似的訛傳,必然不會等閒置信。
不但如此,本身方纔的抱怨之語還剛巧被太子妃逮了個正著,當真是顏麵儘失,無地自容。
就在世人都還冇反應過來之際,薛錦畫俄然神采一變,本來和順如水的麵龐刹時神情之凶惡令人不寒而栗。
薛老夫人倒是神采平靜,胸有成竹隧道:“她若還算明智,斷不會行此笨拙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