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持續詰問道:“除了這些,另有其他的動靜嗎?”
蔣氏又豈會不明白,她向來直率,毫不拐彎抹角,直言道:“表妹隨我回孃家,隻怕多有不便。”
蔣氏連連擺手,“姨母這話說得未免太重了,我隻是感覺表妹尚未出閣,隨我歸去多有不當,畢竟我蔣家兒郎浩繁,萬一傳出些風言風語,豈不是有損表妹的清譽。何況,表妹年紀尚小,正值學習禮節之際,若真想讓她開闊眼界,倒不如手持拜帖登門拜訪,如此才名正言順。”
周老太太的神采刹時緊繃如弓弦,她深知冇法抗旨,稍有不慎便會掉腦袋,即便再胡塗也不敢等閒開口。
櫻花心領神會,接著說道:“傳聞,姨老夫人來的時候和三山夫人大吵了一架,隨後就領著表女人來到了我們府邸。”
那如花似玉、尚未出閣的女人,跟著表嫂回孃家,這此中能有甚麼深意呢?
“哼,我就曉得你嫌棄你表妹的身份,怕我們去了給你丟臉吧?”周老太太瞋目圓睜,氣得胸脯如波瀾般狠惡起伏,彷彿下一秒就衝要上去給蔣氏一個清脆的耳光。
話音未落,四周頓時鴉雀無聲。周葉青的雙眸中閃動著幾絲等候的光芒,而薛錦畫則靈敏地捕獲到周老太太眼中的滑頭……
因為薛家的事情,薛錦畫目前冇法分開府邸外出,如許一來,她就有了充沛的時候呆在家中。
櫻花對姨老夫人的行動感到義憤填膺,她感覺姨老夫人竟敢這般肆無顧忌地與婆婆吵架,現在還經驗起自家蜜斯來,的確是不成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