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開了付坤的皮帶,扯開了褲子上的拉鍊,手指在付坤的小腹上悄悄劃過,勾住了他的內褲。
“媽。”付坤叫了一聲,卻猛地說不出彆的話來了。
“釣著魚了嗎?”小胡看了看付坤手裡的桶,“你的魚杆呢?”
當付一傑第三次探出水麵換氣的時候,付坤咬著牙說了一句:“夠了。”
“釣了條四斤多的!”付坤一臉嚴厲地說,“成果冇留意讓它把杆兒扯水裡去了……”
當柔嫩的舌尖順著一起滑到小腹,持續向下掠去的時候,付坤的手跟了過來,想要推開付一傑的臉。
“明天呢?”付坤問他。
“傻逼,”付坤笑了笑,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這不還好好的麼,不過瘦了,媽看你如許必定心疼壞了。”
“我承諾你好多事兒呢,哪個?”付坤塞了塊雞到嘴裡。
“付坤!”付一傑吼了一聲,聲兒特彆大。
“付一截兒,”付坤往窗外看了看,“有人路過就是一場好戲。”
付一傑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付坤的手抽開了,指尖在他臉上悄悄帶了一下,這類帶著水流的觸碰讓付一傑內心微微一蕩,他偏過甚咬住了付坤的手指。
讓付坤愁悶的是他的襯衣有點兒慘,釦子冇了隻能敞著,風一吹過來,他立馬感覺本身化身成為乾完農活回家的老鄉,耳邊反響起了婉轉的歌聲,走在鄉間的巷子上,暮歸的老牛是我火伴……
已經一年了,如許的老媽隻存在於他的回想裡,這一年裡他每一個電話,聽到的都是老媽故作安靜,謹慎翼翼,連最淺顯的問候都能聽得出粉飾不住的哀傷。
“啊……”付坤仰著頭咬了咬嘴唇,被付一傑緊緊抓著的手一陣顫抖,幾近被這快感激得站立不穩,忍不住微微向付一傑喉間頂了頂。
“嗯,中午的時候來的,”付坤看了看坐在河灘上看著水發楞的付一傑,“他說……”
付坤跟著他嘿嘿樂了一會兒,冇說話。
付坤要了個包廂,點了一鍋雞和一鍋魚,感受這些還不敷付一傑吃的,又要了一份炸年糕和幾個炒菜。
“哥!”付一傑一看,有點兒焦急伸手想拿杯子。
“我……”付坤想說我本身來吧,但付一傑已經再次沉了下去,緊接是又一輪快感向他襲來。
掛了老媽電話以後,付坤站在原地好久,明天的陽光彷彿格外刺眼,河灘上的石頭都被曬得像是發著光。
付坤看著他的眼睛,冇出聲。
“就我比你高了,你就承諾我一個要求。”
付坤想了想,把碗放回桌上,手指勾著付一傑的下巴把他臉抬了起來:“說吧。”
“付坤,我愛你。”付一傑很當真地說。
付坤轉頭看著付一傑:“吃完飯下午跟我去送貨?”
“也冇瘦多少,實在我一向還是挺能吃的,就是東西吃嘴裡冇味兒,之前吃東西都是享用,”付一傑咬著付坤的手指,含混不清地說,“現在吃冇吃飽都冇感受,就一向吃一向吃。”
“這輩子我就跟你在一塊兒,再也不分開了,”付一傑輕聲說,“這話我想說很多年了,一向冇機遇。”
付一傑笑了笑,拉了拉本身的褲子,摟著付坤漸漸往岸邊靠疇昔。他的*還冇下去,但他冇籌算持續,付坤的反應給他帶來的享用已經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