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師額前還掛著暢快過後的汗珠,她麵色害羞道:“我現在錢給你了,人也給你了,你可不能負我。”
他往她腰上一掐:“我另有更壞的呢。”
禪房內的陳列非常簡樸,神龕前擺著蒲團,窗外是青山綠水,一片禪意盎然的竹林。
程子楓原也不在乎這些,隻是佛門聖地,真叫他在神仙賢人眼皮子下,做點兒願意的事,還是心有顧忌。
海雲舒笑:“本來是要帶著琮兒一起遊湖的,可他睡了,我想著之前在佛祖麵前給他求過安然,算著日子,也該來還願了,這才叫人改道兒直奔武陵寺。”
寶心那賤丫頭去哪兒了?不是讓她好好守在內裡嗎!
“侯爺?!”白師師嚇得幾乎從禪床上掉下來,忙扒過被單,遮著赤裸的上身。
一會兒遊湖,見機行事,趁她歡暢把這事說出來。
“賤人,敢揹著老子出來偷人?!你是活膩歪了!”
男人漢大丈夫,給媳婦兒低一轉頭不丟人,總比今後成了窮光蛋讓那些狐朋狗友瞧不起的強。
“啊,冇甚麼。”程子楓趕緊把思路拉返來,免得叫人看出他那點設法。
他太體味她了。
隻要你拉下臉皮,說說軟話,她很快就消氣了。
程子楓拉開車簾,不由吃了一驚。
這時,程子楓讓人把寶心帶進屋。
內心的小算盤也是打得劈啪響——
鶯歌微微一笑:“是。”
盧鳴懷裡抱著美人,天然是滿口承諾:“師師,我如何能夠負你呢?我就差把心掏給你了。前幾日,你被夾在侯府大門口示眾,你不曉得我看了有多心疼。恨不得跟那幫兵魯子拚了。”
窗下,一張木質的禪床,男女交頸而臥,錦被裡翻著紅浪。
隻見她被人用抹布塞著嘴,本來是剛到內裡巡查,就被拿下了。
“表哥,你想我了嗎?”
“誰曉得你是不是給我放空炮。”
他擺手:“隨便,你說如何就如何吧。”
程子楓腦袋疼的短長。
他就不信,江成璟這類眼高於頂的人,會娶一個嫁過人、有孩子的婦人?
這那裡是金明湖,這不是去武陵寺的山路嗎?甚麼時候馬車轉的彎,他竟冇重視。
他握著她的手,親了親:“我都聽你的。”
“賤人!!”
“如何?他又欺負你了?”
白師師他們事前挑了一間最偏僻的,藏在竹林深處,任何人來去都不輕易被髮明。
寶心在門外守著,白師師則單獨出來與表哥私會。
慌亂之下,白師師隻能瞎扯一氣:“侯爺,妾身是來談買賣的,誰想竟然遭人讒諂,冇乾彆的啊……”
海雲舒扶了扶髮髻間的步搖:“奉告家裡的人,把刀磨好,今晚我們殺魚吃。”
白師師不由打動:“這京都城內,隻要表哥是至心待我,比那負心漢不知強多少倍。”
“你再等我幾年。我有個身份也好護你不是?”
“侯爺?想甚麼呢?”海雲舒問。
“侯爺,你聽我解釋啊……”
用賢妻良母的名聲把她一輩子困在侯府,纔是上策。
“不是去遊湖嗎?這是去哪?”
“籌辦下車吧,我們這就到了。”
“師師,我想你想的孔殷火燎的。不見你的日子太難過,我是每天盼著你送信兒來。”
如此策畫完,程子楓內心稍稍安穩些。
“那就收網吧。”
冇錯,海雲舒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心軟!
現在程子楓已是肝火中燒,那裡能聽的出來?他毫不客氣地把白師師從床上拽了下來,也顧不得尊玉麵子,直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