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得好好問問你家攝政王了!”
“姓江的,你這麼說就過分了吧。”
江成璟一副無所害怕的模樣:“你們兄弟本就不敦睦,你死我活已成必定,本王在緊急關頭給你添把火,也算是給你助助勢啊。”
海雲舒深吸一口氣,“不……不至於吧。”
江成璟不覺得意,手一攤:“我從未否定這些是我做的。”
當著江成璟的麵兒,李澈這才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海雲舒腦袋轉的也算快,“莫非……這也是假的?”
海雲舒一想也是,這西夏王是個暴君,現在病入膏肓,更是擔憂彆人篡位奪權。整天煉丹製藥,想著長生不老之術。
海雲舒隻感覺頭疼,聽不懂,就說:“要不你們聊,我先撤?”
“你返來啦。”
李澈暴露鄙夷的神情,道:“可不是嗎。本日封禪祭天,我還冇剛遞上賀表,就竄出一夥兒刺客,又是打著我的燈號。”
兩人異口同聲。
內裡俄然傳來一聲,江成璟出去了。
李澈也氣:“現在我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總得找小我評評理吧。”
江成璟一撩衣襬,坐了下來,“哎?我但是一片誠意,現在是你們兄弟反目,如何反倒賴在我頭上了?”
之前還想把李澈給殺了,操縱飛石治病謀一條活路。可目睹千機閣戍衛森嚴,多次不能得逞,也隻好先行作罷,找機遇再向李澈發難。
李澈哼一聲:“我那王兄巴不得是我做得,好順水推舟。他正欲除我而後快,有這麼個把柄握在手上,豈能等閒放過?”
“還不是你的好夫君,背後專會捅人刀子。天幸我命大,冇有死成。他倒好,還在這兒說風涼話。”
海雲舒不睬解,“這不挺好嗎?你那王兄數次想害你性命,闊彆他的監督,就當到我們大魏來散散心唄。”
李澈一股腦地抱怨:“你們大魏新帝即位,派使者到西夏聘請插手甚麼帝後封禪大典,我們兩國向來不睦。我那王兄又視我為眼中釘,恨不得讓我死在你們手裡,這才把燙手山芋的活兒交到我手上。”
江成璟如炸毛的刺蝟:“她是我老婆,甚麼時候輪到你來發號施令了?”
“啊?”海雲舒欣喜他:“彆急,西夏天子也一定信賴啊。你等他查清楚不就好了?”
“你肯認最好,”李澈也是要突破沙鍋問到底,“雖說之前我們有曲解,可也是態度分歧。經曆了一些過後,甚麼話也都敞開了說,相互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今兒當著你老婆的麵,你倒是說說,為何三番五次地讒諂我?到底有甚麼詭計?”
海雲舒被他們一人一句說暈了。
“江成璟,你這是想一箭雙鵰,借刀殺人啊。”
她微微一想,“不對啊,那照你這麼說,被刺的不是西夏天子嗎?如何全部都城都在傳是我們大魏帝後遇刺了?”
背後捅刀子?兄弟反目?
“不是你是誰?!”
呃……海雲舒抄手站在一把,有些無法。
“呸!你助的哪門子威?”
江成璟隻在一旁,敲著桌角,嘴角噙著笑意。
“究竟如此,大丈夫敢作敢當,我明天和他劈麵對峙,是男人就痛痛快快的認了,彆在背後搞這些肮臟的活動。”
海雲舒迎上去。她還恐怕江成璟在宮裡碰到了甚麼難事,一時脫不開身,現在見到他,內心懸著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她問:“到底產生甚麼事了?”
海雲舒:“好,我不走,你們倆明天就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