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柳氏也曉得坦白不了了。
可這已經是鶯歌遵循特性遴選過的人了。
海雲舒不肯:“母親,花老闆被折磨成這個模樣,多少跟四弟有點乾係,我們不無能那冇知己的事,能拉一把是一把。”
柳氏聽得後背直冒盜汗:“二嫂胡說,你含血噴人。我……我們甚麼時候拿公中的錢了?”
未幾很多,整兩萬兩。
見她死鴨子嘴硬,海雲舒叮嚀:“曹管家,去把帳本拿來。”
當著大師夥的麵兒對一對賬。
柳氏告饒:“母親,媳婦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四郎已經病的起不了床,求您看在他遭此大罪的份兒上,饒過一回吧。”
長工一見有銀子拿,天然是樂嗬嗬地接管了。
海雲舒模糊點頭。
四郎昔日還與花老闆稱兄道弟,促膝長談,難捨難分。
也是個冇骨氣的。
柳氏哭道:“母親息怒,四郎也是一時胡塗,他平時最聽話了,這你都曉得的啊。”
四郎媳婦頓時就慌了:“甚麼啊,底子冇有的事!”
程老夫人怒斥海雲舒:“你把個伶人帶返來乾甚麼,靜王府的人要整他,你倒好,還救他?這不明擺著跟王府作對嗎?從速把他轟出去,也不嫌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