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見狀趕緊取出懷裡的文諜,這是盛朝百姓出入各城的憑據。
她顫抖著滲血的唇瓣,儘力想要告饒,可如何也說不出話來。
“那就看我手勢行事,冇有我的答應絕對不能私行變動打算,懂嗎?”
那捕頭彷彿落空了耐煩,直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即將頭抬了起來。
……
蘇晟銘固然不太瞭解,但聽蘇闌音的話一向都冇有錯,以是他無法跟隨。
那官差朝他身後看去,蘇闌音趕緊裝出一副膽怯的模樣低著頭用力往阿默身後縮。
捕頭正籌算讓人把他綁了關進大牢便看到蘇闌音一行人來到城門口。
可即便如此,捕頭仍然勃然大怒,直接反手就是一巴掌。
“甚麼意義?”蘇晟銘不解。
“如何分頭?”
說完,蘇闌音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將小魚塞進了阿默的懷裡,轉而對蘇晟銘說道:“現在起我們分頭行動。”
他掀起衣角擦了擦染紅的手,應是剛纔打她那一巴掌時沾到了她臉頰上的血跡。
蘇晟銘驚奇:“音音你乾嗎擦了?如許看著較著就是女子,謹慎傷害!”
“冇甚麼意義,之前在路上交給你的手勢暗號可記著了?”
蘇闌音白他一眼,冷聲道:“三哥,你知不曉得我們此番到丘縣的目標?”
“是!”
“那是天然我記得一清二楚!”
一個官兵凶神惡煞地詰責。
蘇晟銘咬著下唇點點頭,一臉誠心:“是!三哥記著了,還是音音顧慮全麵!”
少女眼底溢滿絕望的淚水,她看向地上不省人事的老父親,想要逃竄卻連站都站不起來,終究,隻能被兩個官兵鹵莽地拖走。
“也隻能如此了。”
少女額頭上的傷排泄很多血,順著眉心流到臉頰上,看著非常慘痛。
“是嗎?你兄弟?”
“三哥莫非忘了,另有一起撲朔迷離的命案嗎?”
“如何回事?”他開口扣問,語氣充滿嚴肅。
“這……對啊!我如何把這件事兒給忘了!你看我這個記性!”蘇晟銘恍然大悟,一巴掌拍在頭上。
少女被打得歪倒在地上,捂著腫脹發麻的臉轉頭看去,眼底儘是驚駭,淚水如泉湧般溢位。
“皇上為何非要糾結上一任縣令的死因呢?他搞丟了賑災糧款,就算冇有被人害死也是砍頭的極刑啊。”
“我還怕不敷傷害呢。”
此話一出阿默和蘇闌音都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回話。
蘇闌音想了想俄然抬手將頭頂的髮帶鬆了一下,然後又用帕子擦掉了臉上發黃的膚粉,暴露本來白淨秀美的臉龐。
“不、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了……不要啊,爹!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