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晨光一臉無法:“哎呀,王爺你讓我說甚麼?我是被冤枉的,你們就算要調查,也該去問蔣萱吧?何必來問我啊?”
“我想,我們能夠遺漏了甚麼。”
殺人終歸是要償命。
“在這兒。”傅無漾從懷裡拿出包好的杯子遞給她。
“甚麼事?”
“必定是蔣萱!”
“那為甚麼不讓他明天就說?”
蘇闌音想要偵破此案,隻能詰問下去。
“好。”
“不調查了,我肚子好餓,我們來了幾天還冇好好吃一頓呢,傳聞齊縣的容悅樓飯菜最隧道了,我們去嚐嚐吧。”
見到他們二人,她也停下腳步,然後屏退了身後的丫環仆人。
“王爺……快點救我出去,他們要我的命……”康晨光氣味衰弱,死死抓著傅無漾的手。
“可這條路,彷彿通往大門外,夫人這是要出去逛逛?”
“砒霜?那為何酒菜裡都冇有查出來?”
“廢話,如果我死了,便是他兒子擔當家業,這件事不管如何看,最大受益者都是她,並且,她特彆恨木子,殺了她嫁禍給我,恰好一箭雙鵰!”
“看模樣,是這件案子的幕後凶手想要禁止我們調查。”
“你如何就這麼肯定呢?”
可惜,冇有證據,統統都是徒勞,委曲喊得再大聲又如何?
她轉頭看了眼身後的長廊絕頂,而後又看向劈麵的人,眼底儘是深意。
說完,她雙手負在身後一蹦一跳地朝前走去,背影看起來歡暢不已,彷彿真的很輕鬆。
此話一出,康晨光隻感覺腦筋裡一陣轟鳴,他瞪大眼睛張了張嘴,一副無措的模樣。
他被關了一天一夜,整小我頹廢的不像大族公子,披頭披髮渾身是傷地趴在地上,看起來非常狼狽。
說完,她拉著傅無漾頭也不回地回身就走,獨留下康晨光一臉絕望地靠在牆上,終究滑倒在地。
見他死活不肯說,蘇闌音便按住了傅無漾的手,表示他先放開。
“你有甚麼事瞞著我們嗎?”
見她一臉險惡,傅無漾皺起眉頭,心中冷靜想著,今後絕對不能獲咎她!
……
“我都說了啊,我死了,他兒子便能夠擔當家業!”
康晨光欲言又止,很較著是有所坦白,並且這些話不便利對他們說。
蘇闌音俄然想到甚麼,立即問道:“阿誰杯子呢?”
……
……
長廊裡,恰好碰到劈麵而來的蔣萱。
“哦?”
蘇闌音和傅無漾先去了暖香閣一趟,然後纔到了縣衙大牢外,但是縣令製止任何人探視。
說著她拉著傅無漾起家,剛走到牢房門口就停下來,回身看著康晨光。
兩人換回衣服後,傅無漾便問道:“你剛纔查過,那盒口脂裡並冇有毒,為甚麼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