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寧刹時沉默了下來,莫非真錯怪了他?
老鴇先是愣了一下,“見明月女人?”
“嗬嗬。”顧清棠彎眉一笑,拱手對著殷寧一拜,“阿寧饒命,饒命吶。”
“誰是你的阿寧!”
“慢!”殷寧驀地抬頭定定看著她,“街上有很多攤販也會打繩結,為何你不去請一個來駙馬府中學?恰好要跑來東風樓找女人學?”
“我怕你疼啊。”顧清棠的目光倉促瞄了一眼她的小腹,柔聲笑道,“一會兒回到駙馬府,我親手給你做碗紅糖水,喝了以後再歇息,可好?”
“胡說!本宮纔不……唔……”
“阿寧,你來真的啊?”顧清棠隻來得及冒出如許一句,便被老鴇給狠狠推了一把,“媽媽你如何能夠如許啊?”
“還不是媽媽說你帶了雄師來掃樓,她擔憂你在前堂鬨短長了,擾了她的買賣,以是就扯著我從後門走了……”說著,顧清棠感覺本身怎得一向鄙人風,趕緊反問了一句,“咦?公主為何不從正門來尋我呢?”
顧清棠臉上的笑容一僵,“因為……因為……明月女人的技術好啊!學東西,天然要找好徒弟了。”
這一次,顧清棠,本宮要讓你曉得,我也不是好惹的!
“你……”
“你們能夠先回府了,這裡有我在,公主不會有事。”顧清棠揮手錶示府衛們先回府,以免林立在堂外,擾了東風樓的普通買賣。
“本宮倒要瞧瞧,這個明月女人的繩結打得有多好?”
清楚是一句情話,但是殷寧卻在這句情話入耳出了一絲淡淡的哀傷來,她怔怔地看著顧清棠的側臉,嗔道:“你又油嘴滑舌!謹慎本宮連你的眼睛都剜了!”
顧清棠悄悄地舒了一口氣,賠笑道:“公主大人,看在我如此用心的份上,就饒我一次,可好?”
殷寧心底嗔了一句,卻甚是受用,她強忍住笑意,涼涼地瞪了顧清棠一眼,“油嘴滑舌,本宮遲早剜了你的舌頭!”
殷寧反應過來顧清棠的意義,當下瞪了顧清棠一眼,“你好不害臊,問本宮這個何為?”
殷寧氣得神采煞白,她捏緊了馬鞭,冷聲道:“你另有甚麼解釋的?”
顧清棠當真地看著殷寧,點頭道:“本日我問過皇姐啊,她說你小時候最喜好打繩結了,如果能夠親手打一個送你,你定會歡樂。”
“你……”
“切勿起火,可傷身子啦,我可不想我的阿寧……”
顧清棠故作嚴厲地想了想,沉聲道:“阿寧,我感覺這事有些奇特啊,為何我前腳才進東風樓,後腳你便殺來了,彷彿有人用心要教唆你我伉儷之情,嘖嘖,阿寧,你可千萬不要入彀啊!”順勢握住了殷寧的手,她將半個繩結塞在了兩人的掌心處,柔聲道,“不過本日也是我不好,阿寧,饒我一回可好?這冇打完的繩結不如回府你教我打?”
當顧清棠“壞壞”地封吻住殷寧唇舌的刹時,殷寧發明鞭策顧清棠的雙手竟半分力量也使不出來——
顧清棠隻感覺一陣寒意從背心處鑽了起來,殷寧冷冷地一鞭子抽了下來,若不是躲閃及時,隻怕身上要留下一條鞭影了。
“阿寧……”顧清棠暖和的手指忽地伸了過來,她悄悄地覆住了她的手背,對著她微微一笑,湊過了臉來,低聲問了一句,“肚子可有不舒暢?”
“顧清棠!你再如許,本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