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傷藥來了。”侍女快步端著裝著傷藥的小盒子過來,恭敬地對著顧清棠一拜。
顧清棠笑道:“你可曉得這藥膏隻需半指甲那麼多便夠了?公主你如許一塊塗上去,這活血藥效甚猛,嘖嘖,想必公主已領教到滋味如何了?”
顧清棠正色對侍女道:“你去拿瓶傷藥過來。”
“哦?”顧清棠饒有興趣地看著殷寧,“看來公主對我體味得很深呐。”
殷寧驚聲道:“你把傷藥給本宮,本宮本身來!”
顧清棠笑了笑,“我教公主一個新奇吃法!”說著,便用筷子將魚肉給撕成了小條,又夾了一片豆腐,將魚肉卷在了豆腐中,喂向了殷寧,“公主你嚐嚐。”
一語雙關,殷寧豈會聽不出來?
殷寧看了一眼盤中的魚肉,冷聲道:“魚肉那麼大塊,本宮如何吃?”
“嗬,也好過公主感覺難吃。”顧清棠悄悄一笑,便用筷子去夾魚肉,籌辦也吃一口,餘光瞥見了殷寧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這邊。
顧清棠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胸膛,促狹道:“飽暖思淫‖欲,嘖嘖,我本日可算是信了。”
殷寧咬牙翻開她的手,“你彆碰本宮!”
“來。”顧清棠上前扶住殷寧,必定的,又被殷寧拂開了手,她又厚著臉皮上前挽住殷寧的手臂,柔聲道,“要算賬,也得等我瞧瞧你可撞傷那裡了,就不要跟我置氣了,可好?”
“我想說啊,清楚是公主你冇給我機遇說啊。”顧清棠眨了眨無辜的眼睛。
殷寧隻感覺傷處冇有本來那麼火辣辣了,可雙頰卻火辣辣地燒了起來,連心跳也開端混亂了起來。
殷寧呆呆看著顧清棠的笑容,竟是愣了半晌。
顧清棠抬起臉來,笑道:“待一小我好,本就不該有甚麼目標,”說著,顧清棠笑容當中多了一絲戲謔的意味,“我還怕公主你放過我呢。”
小夕歪著頭瞄了一眼內裡,公主雙頰如火,駙馬和順如水,這一幕的恩愛真是羨煞旁人,她心底不由道:“怪不得宮裡的嬤嬤總說,女人嫁出去便不一樣了,公主清楚是那樣討厭駙馬,這才一日,怎的就如此恩愛了?”
殷寧下認識地推開了顧清棠,目光卻還是留在她的胸膛上,還是冇想明白這點。
顧清棠將藥盒子遞給了殷寧,“好,你來。”
“你為何不早說?”
“你……這筷子方纔本宮咬到了……你……你怎的就直接用了?”殷寧隻感覺雙頰有些微燙,還是忍不住說瞭如許一句話。
“公主,來,嚐嚐這個。”顧清棠給殷寧夾了一塊魚肉,還冇來得及放到她的盤中,便被她無情地拂開了。
殷寧微微皺了皺眉頭,大聲道:“本宮不想與你做口舌之爭!來人!”
駙馬好軟!
瞥見了顧清棠臉上的暗笑,殷寧抬眼一瞪她,“你笑甚麼?”
“公主與駙馬正恩愛著呢,小夕你就識相點,先候在這裡吧!”
顧清棠臉上的酒渦淺淺地一旋,笑道:“嗬,如果我怕陛下拿我是問,又怎敢在殿上討要公主為妻呢?”說著,她謹慎地將殷寧的裙角與褲腳掀到膝蓋處,“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公主作為政治籌馬,嫁到大車那種蕭瑟的大漠去。”目光略微一柔,落在了殷寧膝蓋上的淤青處,“必然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