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顧清棠的嘴角勾起一個暖和的弧度,敞亮的眸子漾滿了笑意。
“我要的是活的駙馬,活生生的駙馬!”殷寧聽得心驚,挑眉怒喝了一句。
“……”
“秦中羽奉告我,你明顯是被阿誰大車國師請走的……怎會又……又牽涉到了皇兄身上?”殷寧內心狠惡翻湧,皇兄是一國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的女人天然也是國君的,如果他日年太尉倒了,皇兄一紙聖旨下來,她如何能保住麵前的顧清棠?又如何留她在身邊,相守一世?
顧清棠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詞,殷寧猛地想到了顧清棠頸上的阿誰吻痕,當下身子一僵,眉角一挑,肅聲道:“你彷彿欠我一個交代!”
“顧清棠,你隻是我的駙馬,對不對?”殷寧緊緊抱住顧清棠,瑟瑟顫栗,她忽地發明,她身邊的統統,遠比她設想得龐大,皇兄如此,朝廷如此,顧清棠也如此。
想到這層,殷寧錯愕非常地覆上了顧清棠的手,急的再次紅了眼眶,咬牙誇大了一句,“顧清棠,你是本宮的駙馬!”
顧清棠的聲音充滿了引誘,忽地扯開了本身的衣帶,將外裳褪了下來。
這是顧清棠一向冇有給殷寧說過的舊事,那日――
浴盆已經倒滿了熱水,小公主殷寧烏青著臉屏退了殿中世人,親手將殿門關好,回身走到了還是被綁著的顧清棠身邊,親手給她解開了繩索,正色道:“下次你再不想回家,謹慎我打斷你的狗腿!”
“嘶――!”顧清棠痛得倒吸一口氣,卻將殷寧抱得更緊,恐怕一放手,徹夜的誇姣就會消逝得乾清乾淨。
顧清棠莞爾道:“嗯,我是阿寧的駙馬,活著是,死了也是,不管是人是鬼,都會賴著你不走,你不準煩我。”
駙馬府,寢殿,燭火搖擺。
“胡說!本宮夙來知書識禮,怎會想洞房那種事?!”
“阿寧,有些事已經不由我掌控。”顧清棠和順如昔,“我隻想奉告你,你的駙馬,之前不是佞臣,一顆心滿滿的隻裝了你一個,平生一世,隻想待你一小我好……”
“吵死了!”
“是!”
“羞……天然羞……”顧清棠無辜地點點頭,笑容中卻多了一絲壞色,“咦?阿寧你的臉也紅了,莫不是你也想到了那件事?”決計念重了“那件事”三個字。
“我自會漸漸的……動手……”
“然後?”此次換做殷寧怔了一下,滿肚子怨氣在瞥見顧清棠那張笑容的刹時煙消雲散,籌辦說出口的話,現在竟忘得一乾二淨,“今後想起來再說!”
“好……”
京師郊野,俄然少了一群乞丐,並冇有人會重視,反倒是會感覺京師少幾個乞丐的叫化聲,還安好一些。
“顧清棠,看著我!”殷寧忽地厲喝了一聲。
“阿寧,我來到這裡,一無統統,獨一能給你的便是……”顧清棠的唇來到了殷寧的耳側,一口含住了耳垂,舌尖悄悄挑弄耳垂,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酥媚,“我……”
顧清棠情不自禁地伸臂將殷寧摟入懷中。
顧清棠滿心暖暖,重重點頭,嘴上卻戲謔道:“得了阿寧的一顆心,我這輩子就搭給你了,那如果得了阿寧的身子,那我是不是下輩子也是你的?”
顧清棠的手指悄悄拉開了殷寧的衣帶,自但是然地褪下了她的外裳,唇瓣沿著她的香頸移到了她的唇上,悄悄地啄了一口,柔聲道:“阿寧,我們先洗個鴛鴦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