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司恪悄悄歎了一聲,“鎮國將軍大權在握,連父皇都顧忌他幾分,你如果動了她的mm和外甥女,最好留些情麵,不要做得太丟臉。”
祝司恪用手肘撞了一下回祿的胸口,“你等一下好歹給我留點麵子,不要讓我傷得太慘烈,阿誰劍必然要鋒利一點,鈍了輕易留疤呀。”
“你再說多一個字,等一下你背上的傷就會深多一厘,長多一寸。”回祿冷道。
回祿悄悄“嗯”了一聲,柳家是除了他以外葉如瑤最大的背景,隻要柳家倒了,葉如瑤纔會真正的一無統統。但是柳家這棵老樹盤根極穩,柳若榮是動不得的,至於柳若詩,若能在宮中好好當她的柳淑妃,他也不會對她脫手。
“她姿容絕美,並且身份合適,對穩固你的職位有所幫忙。”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如既往的麵無神采。
這是一個十歲少年的承諾,他也確切做到了。想到回祿這麼多年來對葉如瑤的寵嬖,祝司恪頗可惜地感慨道,“這八年來真是難為你了,明顯不喜好她恰好還要那麼去寵著她。這下可好了,看到她都能直接一腳踹疇昔不心疼了。本宮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次,當年你與小仙女就那麼一夜,又何必苦苦相思這麼多年,成果鬨到本日才發明所認非人。”
祝司恪趕緊住了口,收回了手,冇一會兒又湊了疇昔,“等一下你不會親身脫手吧?”
“誒?你找到她了?”祝司恪八卦問道,他長回祿兩歲,本年剛及冠,常日在外人麵前老是裝出一副一本端莊、沉著慎重的模樣,但是到了暗裡裡,卻愛對著回祿嬉皮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