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其傷病,怕他強撐病體接駕,直到入了他的院子才命侍衛通傳。
青時從屏風後拐了出來,果見皇上背動手立在門口,正悠然地賞識著院中的風景,青時趕緊上前,單膝跪地,“微臣拜見皇上。”
“那我以甚麼身份留在你身邊?一個妾侍?”葉如瑤淚眼問道,分外委曲。
回祿深思半晌,“李向晚光天化日之下拐賣正品大臣之嫡子,企圖勒迫微臣做出叛君不忠之事,此人天然是罪無可恕。其身家千萬萬,不如同一支出國庫,為我大元所用?”
“表妹!你明知我不會讓你當妾侍!我要讓你當我的老婆!你若不信,我現在就去找娘……”
“表哥!”葉如瑤趕緊拉住他,“你若真如許去了,隻怕姨母就要趕我走了。”
朱長寒聽了,神采都有些變了,“你聽誰說的?”他不是讓下人們都閉緊了嘴嗎?她如何還是曉得了?
回祿笑,毫不躊躇道:“臣定當密會皇上,冒充承諾,再在交人之時將他們一網打儘。”
接下來,祝北歸又體貼腸問回祿養傷養得如何了,問完聊起了家常,政事也多少談及到一些,最後聊到了祝司慎餘黨的題目來,不成製止地提到了李向晚,祝北歸問道:“你感覺,該如何措置這李家呢?”
祝北歸點了點頭,算是完整斷唸了,“那晚些你呈摺子上來便是。”祝北歸看著他,“你救了朕一命,朕當如何賞你是好?”
青時趕緊躬身,“聖上乃真命天子,有天神庇佑,微臣不敢居功。”
忽地,院子內裡傳來了些許聲響,葉如瑤曉得,這是阿誰傻子又來了。
祝北歸笑而不語,冇過量久便回了宮。
葉如瑤有些悶悶不樂,“表哥,你誠懇和我說,姨母是不是給你安排婚事了?”
“表妹……”朱長寒見她不高興,趕緊道,“你是不是想出去啊?實在也能夠,等十五了,我娘去上香了,我偷偷帶你出去一趟好不好?”
青時有些汗顏,爺何必為了他在這個時候和皇上討要犒賞呢,這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在外人看來,這行動有些恃寵而驕了。
葉如瑤返國公府後,葉如巧和葉如漫都對她冷嘲熱諷的,下人們也冷眼相待,她那裡受得住,清閒侯夫人一開口,她立即就承諾了,帶著吉利快意二人前去清閒侯府,在那兒住下了。
“表哥,我們要好好想體例。要不如許……”葉如瑤靠近他耳旁低聲道,“今晚你來我房間,我們偷偷籌議一下?”
祝北歸見了他,微微一笑,“免了,能夠出來了?”
葉如瑤笑眯眯接過,“真標緻!感謝表哥!”她對他甜甜一笑。
祝北歸看著他,眸色似笑非笑,“那你們便晚些聽旨吧。”
葉如瑤到了清閒侯府後,總算過回了之前的那些好日子,冇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除了不大自在,冇得出府以外,日子倒是過得比之前舒心多了。
“皇上您若真搶,那侄兒隻能忍痛割愛了。”回祿無法道。
回祿卻問道:“不知官授幾品?”
祝北歸快兩步上前,虛扶一把,似有指責,“不是說了不必下榻嗎?”
青時利落起家,身子微躬,側讓出道,恭敬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聖駕。”
祝北歸聽聞,朗聲大笑,“好發起。隻是――”他話鋒一轉,“如果當時你冇有救出你那小舅子,你當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