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哈哈大笑。
三人還在喝酒行令,一名仆人卻走進了房內,朝徐青鬆一拜,稟道:“徐堡主,老劉頭又來了,吵吵著要見堡主對證,如何趕走趕不走,還叫上了很多堡裡的鄉民,堵在門口吵吵嚷嚷。”
兄弟二人神采一凜,道:“但是姑蘇那位?”
江氏兄弟這才暴露笑容,喝下杯中酒:“江湖風傳,老伯惹了太多不該惹的人,怕是好日子也過不悠長,能替叔父分憂,也是小侄本分,此後自會常來叔父這裡走動,叨擾之處還請叔父包涵啊。”
“都好說,能被兩位賢侄看上,是她們的福分。”
江風道:“叔父為何如此暴殄天物?完事了要將那小野花踩得稀爛,就算您不奇怪,送給我兄弟二人帶回家多玩幾天也好呀。”
江平江風對視一眼,齊聲拱手問道:“還請叔父替小侄解惑。”
徐青鬆猛一拍桌子,含怒脫手,掌力發作之下竟將紅鬆木桌砸了個洞穴。
徐家堡內一間敞亮廳堂當中,正在停止一場歡宴。
徐青鬆道:“賢侄莫慌,叔父做事豈無後招?那孫老狗隻要走出徐家堡十裡,就要碰到劫道的強盜丟了老命。我如此行事,便是怕堡裡有老伯的眼線,如果事情乾得過分較著,不消孫老頭去求老伯,老伯就主動脫手了管這事了。”
“嗬嗬嗬。”
徐青鬆伸脫手來虛壓,笑道:“賢侄休要客氣,我這徐家堡裡的一朵嬌花還可堪采擷否?”
“哈哈。”
“好,就去見見那條老狗,老夫倒要看看,他號召一群賤民壯膽,還能翻出甚麼花腔!給我調集堡丁保護,從後門出去,將前門堆積的愚民悄悄給我圍起來!大不了明天殺個血流成河,免得欺我徐或人平時待他們馴良,覺得人善可欺!”
徐青鬆見此景,饒是他武功高強,放開手去殺,一小我就能將在場的百姓殺潔淨,也不由得心中微顫,一股莫名的涼意沿著脊梁骨升騰起來,直竄到腦頂。
“鄉親們,你們還記得李家丫頭麼?那一次是徐堡主的管家作下惡事,那管家最後受了甚麼獎懲?也不過賠了幾十兩銀子!”
“林家小妹也不錯的嘛。”
“我們的親人讓這群牲口如此糟蹋,明天是我劉老頭家的閨女,明天不曉得又是誰家的媳婦女兒啦!我們交租種地,賦稅重得喘不過氣也就罷了,連老婆後代都保不住,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江風江平再次對視一眼,江風拉了身邊的兄弟一下,江平才緩緩坐下。
他將酒一飲而儘,咬著牙道:“那老伯手伸得太長,實在令人仇恨!”
接著,徐青鬆也倒了杯酒,遙敬江氏兄弟:“兩位賢侄也算幫了叔父一個大忙,我早看那條不識汲引的老狗礙眼,卻攝於老伯的威勢,不便對他動手。這一次便是要出一口惡氣!讓那條老狗曉得,在徐家堡,我徐青鬆纔是天!彆吃裡扒外,仗著勾搭老伯就小覷於我!”
“嗬嗬,我看老張家的丫頭也快長成人了,出落得挺水靈呢。”
徐青鬆帶著江家兄弟,領著一隊勁裝保護奔向了徐家堡正門,堡門緩緩開啟,卻見劉老頭站在人群火線,大聲呼喝。
江風也是神采陰沉,道:“叔父,你也摻合了此事,我們爹爹與你但是兄弟,你害我們,就不怕本身也沾上禍事?”
徐青鬆沉吟半晌,點頭道:“賢侄奇策,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