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水汪汪的眼睛和老鼠黑黝黝的小綠豆眼對上，接著洛書衝老鼠呲牙一笑。

洛書笑容一斂轉頭就餵了胖老鼠一指甲蓋的藥粉。

不過洛書斂息術早已進入化境，除非內力比他刁悍幾倍的人不成能看出他所具有的一身內力，這小少爺本能地以為他能夠幫他，大抵是像小植物一樣的……第六感？

輕微的“哢哢”聲過後，龍韜部下的石椅竟然被生生捏成了粉。

方尚清無言點了點頭。

本來小少爺不是傻，而是本能刁悍。

洛書極好的夜視才氣能讓他藉著月光看到來人的模樣，他身材肥胖乾癟，臉上積存著厚厚的皺紋，腰身微微佝僂, 頭髮斑白，看上去大抵在五六十歲擺佈，但是周身氣血非常暢旺，賽過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不但如此，洛書還重視到此人臉上白淨不必, 聲音尖細, 明顯是男人, 卻偶然間透暴露屬於女子的神態, 看起來竟是個宦官。

秒睡成績達成。√

方尚清話未儘，龍韜便明白了方尚清的意義，麵色白到靠近透明，雙目倒是垂垂變得赤紅，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說甚麼卻說不出來。方尚清瞥見趕緊上前一步，以右手抵住龍韜背心，幫龍韜運轉內力。好久，龍韜吐出一口血來，雙目標赤紅終究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