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浮麵色略顯陰沉,對方既然祭出了本命法器,且還是雷屬性的飛劍,想必這場鬥法必將更加艱钜,但他既然挑選了鬥上一場,便不會有涓滴畏戰的情感生出。
豈料藍袍男人見狀,麵上暴露不屑笑意,隨即手掌清揚,掌心中收回淡紫色的雷電――
“嗯?方纔雷劫就是降落在此處嗎?”藍袍男人假裝漫不經心的四周打量,目光卻定格在孟浮身後的五彩繭上,不由暴露了些許貪婪之色,固然粉飾得很好,但孟浮宿世所見何其多也,其假裝在他的麵前無所遁形。
豈料就在此時,孟浮不退反進,眼中迸出一抹冷意,道:
藍袍男人眼睛微眯,倒是抓住一個馬腳,趕緊催動雷劍術朝孟浮襲去。
孟浮心中驟寒,麵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前輩想必是看錯了,此處哪來甚麼異寶?倘若真有的話,鄙人必然雙手奉上。”
見又一道掌心雷轟來,孟浮神情微顯凝重,當即雙手舞動如蝶,敏捷打出一道道法訣,隨即結出銳金印,將體內的真元驀地催動!
麵前之人乃是年約三十多少的男人,一襲淺藍色衣袍罩身,麵龐淺顯,但一雙眼睛卻閃動著精光,明顯並非易與之輩。更首要的是,其道行已然臻至本命境!
豈料麵前這藍袍男人彷彿是路過此地,剛好被雷劫所吸引,現在來到這裡的目標,想必便是為了那所謂的異寶。
藍袍男人很快清算了表情,又一道掌心雷收回。先前他一時不備被對方鑽了空地,現在主動反擊,就不信對方還能還手!
“不知前輩來此何事?”孟浮按捺下心中的顛簸,安靜地問道:“此處乃是鄙人的洞府地點,想必前輩冇有東西落下吧。”
那枚金丹呈五彩之色,閃動著刺眼的光輝,其披收回的顛簸即便是孟浮也為之心驚,很明顯,這便是小野勝利破境後,所孕育出的妖丹!
一道刺眼寒芒閃動而過,孟浮但見藍袍男人自口中吐出一柄紫色小劍,其上披髮著濃烈的雷電氣味,明顯並不凡品。
孟浮心中微凜,忙不迭的催動真元,隨即身形驟動,倒是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了劍芒的攻擊,隻是仍有絲絲焦黑的陳跡落在了肩頭。
藍袍男人清喝一聲,紫色長劍上淡淡的雷芒流轉,緊接著,一道乳紅色的光芒疾射而出,其上附著著絲絲雷電,朝著孟浮轟然擊去。
掌心雷!
“雷劍術!”
可隨即他的麵色便微微凝重起來,看向孟浮的目光暴露一絲顧忌。鬥法不分勝負,明顯不是他的氣力不敷,而是對方的氣力太強,乃至模糊間堪與本命境真人相提並論。
其色淡紫,預示著掌心雷已至小成之境。
金河術與掌心雷狠惡碰撞,收回刺耳響聲,固然掌心雷品階較高,但是遭到金河的包抄裹挾,還是顯出了頹勢,底子冇法從中離開。
“一品法器!”
藍袍男人對這話也並不在乎,而是冒充剛發明瞭甚麼似的,指著孟浮身後道:“呐,你說那五彩繭又是何物?”
“這如何能夠!”藍袍男人麵上暴露難以置信的神采,他雖是晉入本命境不久,但修煉掌心雷的火候不淺,現在與一介真元境修道者鬥法,竟還冇法戰而勝之,莫非是本身氣力不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