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浮聞言眉梢微動,爐鼎之說,乃是修道界中的一種采補秘術。很多女修被男修當作爐鼎,通過陰陽融會的體例來敏捷晉升真元,並非正路。
陰鷙男人見孟浮看似暴露頹勢,心中頓時大定,籠在袖袍中的手指微曲,而麵上卻諷刺笑道:“還道你有甚麼本領,本來也是強撐罷了!”
陰鷙男人眉頭一挑,臉上閃過一抹驚奇之色,收起狂態,稍顯慎重了起來。
隻是眼下既然走到了這個境地,如果掉頭就走,未免過分狼狽。
先前還不成一世的陰鷙男人就如許隕落在孟浮手中,令女修麵色變得極其出色,而孟浮微微一笑,將後背的烏錐取下,笑道:“此人當真是粗中有細,竟會想獲得以圓環吸引重視力,再使烏錐從背後偷襲。隻可惜我感知極其靈敏,不但發覺到了他的異動,乃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順操縱偶得的飛針法器將其擊殺。”
女修麵色微顯黯然,道:“他與我同是幽玄宗的弟子,隻是在方師兄身隕後,他自認氣力在幽玄宗可勝任首席弟子,便大肆提出要求。更可駭的是,他還要我承諾做他的爐鼎,以滿足他的慾念。”
聽到這番話,女修愣怔半晌,即使她並不如何體味此中過程,但明顯並不簡樸。
貝齒一咬,她勉強催動真元,固然體內經脈傳來模糊痛意,但此時已顧不了這麼多,先求得一線朝氣,纔是重中之重。
他夙來自大,見女修執意不從,而孟浮又要插手,早已忍耐到了頂點,方纔他之以是本事住興趣,連番開口勸說,天然不是帶著甚麼美意,而是不得不如此。
這般一想,陰鷙男人突然祭出一個銅環,其上靈光湧動,朝著孟浮敏捷擊來,隻是他的袖中烏芒一閃,轉眼便消逝不見。
“嗯?”
感知到身後的男人愈發近了,女修麵上漸顯絕望,就在此時,她目光所及處,俄然發明一個山洞,雖不清楚是否有人在此中,但就眼下的環境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挑選。
固然陰鷙男人的烏錐也算是偷襲利器,但孟浮已將魂識演變成魂念,又怎會讓他等閒得逞?故而孟浮將計就計,催動土晶甲擋下這一擊,反而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飛針法器送至陰鷙男人的身後,一擊必殺!
如許一來,孟浮看向陰鷙男人的目光便更加淡然,可落在後者眼中,卻令貳心頭火起,連聲說了幾個“好”字,道:“既然你們兩人熟諳,那便做好受死的籌辦吧!”
絕靈峰的半山腰處,一道女修身影緩慢奔馳,而其身後,麵龐陰鷙的男人緊緊跟在厥後,時不時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