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設法剛生起,孟浮便覺身前一股元氣顛簸突然發作,早有防備的他催動真元敏捷後退,及時避過了突生的鋒利土刺。
孟浮先前以十株白露花出售清風符,在大多數修道者的眼中實是吃了虧,幾近賺取不到甚麼利潤,但孟浮豈能夠常實際之?
在孟浮看來,王奇道行不過是初入真元境,該搶先行穩固境地,現在卻急於買下清風符,乃至連孟浮說甚麼“缺了個製符的幫手”這等話都信覺得真,實在是好笑至極。
當然,在此之前,還要先辦一件事纔是。
看著身邊瘦子微微顫抖的身軀,孟浮發笑道:“對了,你叫……”
諸如此類的對話屢見不鮮,而孟浮也未幾加辯論,隻是淡淡的迴應,任憑一個個上前的修道者隨便遴選。
王奇在蕭山道莊旁的一座山嶽修煉數年,倒也混出了些許花樣,常常參與到散修的集會中,偶爾聽到蕭赫要對他動手的動靜,倒也有幾分可托。
“真是毒手啊!”孟浮暗自心凜,在他料想中,蕭赫此人傲慢高傲,如果一人前來對於他倒也罷了,可現在又多了丁言這一幫手,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孟兄弟,你看?”排在步隊最前線的瘦子嚴峻的將手中的十株白露花奉上,喏喏道:“這是我花了大半天彙集的白露花,這一次不敷,能不能下一次再還上……”
孟浮恍然大悟道:“對了,是這個名字。王奇,你先說說為甚麼急於買下清風符?”
不過如果要孟浮就此束手就擒,那倒是冇有半分能夠的。
“倘若你知情識相,便將身上的東西一併拿出,不然休怪我二人翻臉無情!”
說話間,蕭赫與丁言又向前走了幾步,試圖崩潰孟浮的鬥誌。
“哼!”丁言介麵道:“見你在東門出售過幾次符篆,就知你身家頗豐,如果不在此時動手,莫非要等你道行精進嗎?”
“水牆符可有?我願以十六株白露花采辦!”
“同道架空?”蕭赫嗤笑一聲,道:“修道界以氣力為尊,更何況是無門無派的散修,我道行遠勝他們,又何懼架空?”
孟浮見兩人步步逼近,身子情不自禁的今後退,直到後背靠在了一株樹上,神情突然規複安靜,淡淡道:“你覺得我真的在怕你們嗎?”
孟浮這一日自晨間忙到傍晚,早已將四大城門走遍,現在把符篆儘皆出售,也是時候回返金鼎山了。
王奇往四下一看,見無人靠近,才低聲道:“傳聞那蕭赫要來找你費事,孟兄弟可要謹慎些,儘量躲著他……”
“此話當真?”瘦子麵色一喜,隨即認識到此時不是扳談的好機會,見孟浮使眼色,便自發的往一旁站著,任厥後的修道者上前采辦符篆。
聞言,世民氣中暗自生凜,倒是不敢再喧鬨。
孟浮一麵將藏在身後,已然激起結束的符篆祭出,一麵諷刺道:
……
“土刺符……”孟浮眼睛微眯,這土刺符乃是貨真價實的二品符篆,又因其能夠置於土中袒護其元氣顛簸,故而代價不菲。
“甚麼……”蕭赫與丁言心中一驚,對上孟浮那雙幽深的眸子,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
固然他們或是四周的宗門弟子,或是散修,但在這蕭山道莊已久,天然也曉得出售符篆的店鋪,向來將平常的一品符篆賣出五方一品元玉,也就是與十株白露花的代價大抵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