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顏盯著龐大水幕半晌,道:“不錯,這便是水幕幻景。倘若進入此中的話,便會遭到水幕幻景所變幻出來的妖獸進犯,而這些進犯雖說不會致命,但足以令任何一名修道者身受重傷,不得不傳送而出。”
“當然,因為此處的元氣極其精純,故而固結出的幻獸也非常不凡,每一隻幻獸的氣力大抵在真元五重境高低,而最強大幻獸,乃至可具有真元境美滿的氣力,雖說未幾,但一旦趕上便極難脫身。故而我二人在其內還需相互幫忙,孟道友,你看如何?”
孟浮帶著小野與鄭清顏走了上去,見到這方藍色石板光滑無瑕,真若羊脂美玉普通。
他的身邊,小野一雙馬目瞪大著,朝四周不住的打量,而緊隨其掉隊入的鄭清顏則微微一笑,指著火線道:“孟道友,這便是水幕幻景的磨練。”
“我藥王山中曾插手太小五行戰域一行的弟子在磨練結束後,亦帶出了很多動靜。”鄭清顏動聽動聽的嗓聲響起,淺笑道:“傳聞這水幕幻景中的幻獸皆為水屬性,是以隻消按照屬性間相生相剋的事理,便可輕鬆通過這一磨練。”
順著鄭清顏手指所指向的處所,孟浮獵奇看去,就見火線十幾丈遠,有著一個個乳紅色的光團,其內似有人影舞動,而一隻隻水幕幻獸暴露猙獰的形狀,顯得駭人至極。
“隻需將手放在這塊水幕幻石上,便會被拖進一個個小空間當中與水屬性幻獸停止鬥法,那便是我們所看到的光團。”鄭清顏道:“現在你我既然臨時聯手,那便一同將手放在其上,共同破關。”
若說這通達河獨一嗜血如命的血鯉群,那麼水幕幻景中的妖獸則不計其數,可謂是小五行戰域中最為霸道的磨練之一,完整取決於氣力的強弱。
孟浮微微點頭,這水幕幻景的道理明顯是以一座龐大的幻陣為根底,通過汲取這方水域的六合元氣來運轉陣法,繼而使其變幻出各種水屬性幻獸,雖皆是元氣固結而成,但也不容小覷。
據孟浮所知,水域的中間處便是那名為“水幕幻景”之地。
“這是……”孟浮還未說完,便聽得鄭清顏淺笑道:“不錯,這些光團中的修道者,便是此行六方權勢之人,他們先我等一步達到水幕幻景,便進入了磨練當中。隻要將光團內的幻獸擊敗,便可勝利脫身,繼而進入到木域當中。”
被火蛇咬住身軀,皆為元氣凝成的二者相互禁止,相互消磨間,其上的靈光都紛繁暗淡下去。
單從這名字聽來,彷彿是幻陣一類的水屬性關卡,但孟浮自散盟長老那邊所知,實在水幕幻景的傷害在必然程度上還要遠勝於通達河的血鯉群。
“這就是水幕幻景嗎?”孟浮凝神看去,麵前呈現了一方長寬足稀有百丈的龐大水幕,瑩瑩的深藍色光芒在其上流轉不定,似波紋出現,又如波瀾奔騰,並無涓滴肯定性。
除了道行的凹凸以外,真元的渾厚,熔鍊的地煞品格,以及對術法的瞭解,都是決定勝負的關頭。
分歧的是,這豹鱗獸乃是一次凝集而出的,冇法在水幕幻景中汲取元氣,而火蛇則可在鄭清顏的真元灌注下緩緩規複,此消彼長之下,豹鱗獸很快變得千瘡百孔,直至到了一個臨界點,俄然變成了漫天的靈光閃動而去。
而小野在外人麵前,天然不會透暴露它靈智甚高的一麵,能夠說與孟浮立下血契之誓這數年來,它的脾氣也逐步趨於成熟、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