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伸手一點,哪吒手中的九龍神火罩光芒大盛,將哪吒周身的三昧真火悉數吸入罩中,隨後生出一股龐大非常的吸力,將無處遁形的石磯吸入罩中。
太乙微微一笑:“道兄說的是,不過哪吒天生便是惡劣的性子,父母又棄他不顧,隻剩下我這個師父,如果聽任他不管,於心何忍?哪吒的劫數便是我的劫數,他闖下的禍我一力承擔便好。”
“你們闡教實在是欺人太過,我兩個徒兒毫不能白死!”石磯勃然大怒:“你門徒闖下的禍,就由你這個師父來償!”
哪吒在一邊還在玩弄動手中的九龍神火罩,對師父和燃燈的話底子冇在乎聽。
石磯身處九龍神火罩中,終究惶恐失措,開口放聲大喊,但太乙真人充耳不聞,將九龍神火罩升上半空,一身修為源源不竭注入罩中,催動的三昧真火更加炙熱。
燃燈看了太乙一眼,神采還是陰沉:“你平素對哪吒過分放縱,即便崑崙山上對哪吒也多有不滿之聲。長此以往下去,恐怕終有一天他惹出天大的禍事,到時候即便是你也難以保他全麵!”
上麵站在廣場上的吳明將這一幕看在眼中,不由得砸了砸舌頭,太乙老頭真稱得上是心黑手狠,上一秒還笑嗬嗬的和石磯談天,翻臉脫手就往死裡打,絕對不給留活路。
“石磯欺負哪吒,打到我洞府門口,我如果忍氣吞聲,未免顯得我闡教無人。”
“九龍神火煉頑石!”
邊上的吳明聽了這番話,心中有些打動,太乙這老頭固然心黑了點,動手狠了點,但對哪吒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心疼。
燃燈道人看了太乙一眼,哼了一聲說:“太乙,石磯是通天教長官下弟子,你就如此將其擊殺,隻怕會惹出費事。”
“哪吒!”燃燈神采一厲,對著哪吒大吼一聲,嚇得哪吒身子一顫,倉猝將神火罩收到身後。
太乙真人和哪吒、雷震子降下雲頭,落在金光殿前廣場上,還冇等世人開口,遠方天空俄然亮起一團紅色光芒,如流星劃過長空,轉眼之間便已落在世人身前。
立時之間,周遭數十裡內的六合被兩道劍氣封閉,五行隔斷,即便大羅金仙也冇法藉助遁術逃離。
太乙說罷,一揮手將這塊玉石扔向山澗,隨後將陰陽雙劍和九龍神火罩拋給邊上看得目瞪口呆的哪吒。
“哪吒,這纔是陰陽雙劍和九龍神火罩的用法,學會冇有?”
“石磯,既然你一意孤行,我便適應天道,本日將你斬殺於此地,以應劫數!”
“太乙!你本來一向躲在邊上看熱烈,看著哪吒胡作非為,也不知管束本身的弟子!”
石磯娘娘嘴上鬥不過太乙,頓時肝火更勝,一揮手召回太阿劍:“太乙,我兩個徒兒前後死在哪吒等人手中,明天必須向你討個說法!”
石磯的叫罵和哀嚎聲很快衰弱下去,漸至無聲,半晌後太乙真人招手收回雙劍和神火罩,翻開罩頂,今後中取出一塊紅色玉石,這石頭晶瑩玉潤,隻是光芒暗淡,已經失了靈性。
“這一次的禍事,全都因你而起!殺了石磯,拉開乾坤弓,鬨動塵凡殺劫,實在是太不像話!”
一句當遭此劫,就把石磯的死推得一乾二淨,這老頭的套路真是深啊。
邊上的吳明咕嚕吞了一下口水,燃燈這幾句話固然是對著哪吒說,但彷彿本身也份參與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