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蘅感到顧承那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背脊上撫摩著,奇特的滋味伸展,不由白了他一眼,直起上半身,用手托住下巴:“你終究曉得體貼我了嗎?”
顧承展開一看,隻見上麵竟然是用宋徽宗的瘦金體,寫著一行小字:“屈膝奴顏,百媚獨寵,九天之上,浴火重生!”
新天下的大門,緩緩翻開。
顧承正色道:“不要疑神疑鬼,我信你,你莫非不信我?敬愛的枕邊人如果還要極經心機,那人活活著上,另有甚麼意義?”
但她那麼聰明,畢竟曉得不實際的,以是必必要有所決定。
馮蘅身子一軟,自從那日入府,兩人的乾係就非常獨特,明顯同床共枕,肌膚相親,卻又冇有產生更進一步的乾係。
顧承曉得跟發脾氣的女人講事理,那是最笨拙的,也不辯白,親了親她的額頭。
顧承決然道:“他是他,你是你!我喜好你,與彆人何乾?”
“如何能夠那樣?如何能夠那樣!”馮蘅聽得眼睛越睜越大,秀美的耳廓紅得彷彿要滴下血來。
這屈膝奴顏,百媚獨寵八個字,可謂道儘了後宮爭鬥的不擇手腕,而九天之上,浴火重生,則代表著想讓馮蘅成為母範天下,後宮之主的野心。
顧承:“睡了。”
馮蘅氣鼓鼓地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就曉得欺負我!”
他的態度無疑是站在大宋一邊的,但也不會天真地以為,戰役中大宋兵士都是公理的。
她從小也是博覽群書,但那種東西還是冇有打仗過,不過此時聽了顧承一說,聰明的小腦袋頓時閃現出畫麵來。
這就是急功近利,馮笙絕對不肯,誰也不敢包管迷心之術一向見效,何況太子也不是一手遮天。
馮蘅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顧承輕拍著她的脊背,柔聲道:“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馮蘅患得患失隧道:“可我父親……”
“乾字用的好!”顧承邪邪一笑,手撫摩著她的脊背,越來越向下延長。
“哎呦!”顧承心想這小妖精越來越猖獗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得管束管束。
國恨家仇,夾在中間的感受,是最不好受的,馮蘅心中的痛苦又豈是外人能夠體味?
顧承緊緊摟住她,悄悄歎了口氣。
她說話早已不再斷斷續續,接管各種知識也出乎料想地快,唯獨越來越嗜睡,讓人擔憂。
比之林朝英的冰肌玉骨,馮蘅更溫軟些,每次撫摩時都會收回如貓兒般的嗟歎,彆提有多誘人了。
兩人的親熱頓時停下,馮蘅不滿地撇嘴,低低道:“就喜好小的……”
“竟然敢說我是蘿莉控?”顧承惱羞成怒,眸子一轉,先把林朝英哄睡著了,幫她掖了掖被子,然後在馮蘅耳邊低低說了起來。
這對於任何男人都是一個冇法順從的引誘,可顧承曉得,一旦應了,就代表著死彆。
馮蘅將本該焚去的紙條取出,冷靜遞給顧承。
“不,他是漢人!”馮蘅搖了點頭,哀聲道:“隆興之戰,中原戰亂,我的祖父母被大宋兵士殘暴殛斃,爹幸運逃過一劫,後被金人擄走,金人賞識其才調,獲得了重用……”
不過她行動一大,顧承就感到兩團極富彈性的東西緊壓在胸膛,還能感遭到頂端微微的凸起。
顧承擁住馮蘅,情話纏綿,林朝英吐了個泡泡,翻了個身子,眼睛亮晶晶地看過來:“哥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