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傅義深思道:“這不是又回到了最後的困難上,若打仗不到夔州舊部,則統統都是徒然,可我派出去的人至今冇有動靜,恐怕是凶多吉少。”
“下官曉得,但,為陛下分憂,為百姓解難,下官義不容辭。”
燕思空笑道:“但是陛下祭天那日?”十年之前,他和趙傅義在廣寧城有過一麵之緣,他不信此人還記得。
燕思空點點他的肩膀:“在外彆叫錯了。”
燕思空看著封野霸道又意氣風發的模樣,一如驕陽之下的湖水,泛著粼粼波光,比如白日裡的星鬥,那般燦爛,那般耀目,這纔是全天下人都看得見的好,而他,統統不過是作偽罷了。
分開中軍帳,徐岩不鹹不淡地說:“燕大人竟能未卜先知,猜中了趙將軍的心機,鄙人非常佩服啊。”
“然後如何?”
燕思空笑道:“趙將軍和梁大人也必能想出奇策,議會時我們再商討。”
封野對勁地揚了揚下巴:“就是好,我的人,從小到大,甚麼都好。”
“那梁王那方呢?如何令他對鮑雲勇見死不救?”
燕思空將封野拉到暗處,低聲道:“方纔是你出營接的梁大人?”
“梁王,鮑雲勇,夔州舊部……”燕思空俄然暴露了一個笑容,“我有一計。”
“冇錯,此二賊的聯盟不破,我軍不管如何不能出兵,不然必敗無疑。”封野眼中滿溢激賞,“空兒,你老是這麼聰明。”
“哦?”
燕思空走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