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敢出使敵營,也是推測鮑雲勇不會殺他,不然不成能蠢到來送命。
封野冷哼一聲:“你這話更叫我活力了。”
趙傅義暴露讚成地笑容:“好,燕大人……”
燕思空長歎一聲,也垂垂沉著下來,他伸脫手,環繞住了封野刻薄的背,低聲道:“我知你體貼我。”
“我……”這是封野頭一次衝他發怒,他感到心臟都在顫抖,也說不上驚駭,隻是那鋒芒太盛,目光太戾,他不自發地想要避開,“我是臨時起意。”
封野這才神采稍緩,他伸脫手,撫了撫燕思空的臉頰:“不管產生甚麼事,我必然護你全麵。”
封野輕撫著燕思空的背脊,語氣軟了下來,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倔強:“空兒,我喜好你,我情願寵著你、捧著你、護著你,你想升遷,想建功立業,我更情願幫你,但我要你走一條穩妥的宦途,平安然安地待在我身邊。今後凡事不成自作主張,承諾我。”
燕思空低頭不語,以封野的脾氣,他要做的事,那是凡人撼動得了的。
“我的!”封野低吼一聲,一把揪起了燕思空的衣衿,居高臨下地瞪著他,“燕思空,你憑甚麼覺得梁廣辦不到的事,你出馬便能夠辦到?你就那麼急著建功,不吝深切虎穴?你這麼年青,你急甚麼!”
趙傅義長長歎出一口氣,烏青著神采,道:“封野啊,你有諸多好處,唯獨倔強這一點,遲早要遭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