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隱蔽最柔滑的處所正毫無諱飾地翻開著,腰又被提起,無處著力。被分張的雙腿痠痛到有力支撐,隻得緊緊地盤住對方。這姿式讓她羞赧,這令她感受即陌生又驚駭。很快,身下跟著柔嫩孺潤的舌的進犯下,有了最極致的快感:“啊……啊——!”感到蘇淺言狠惡的一震,梁歆怡竟突破了最後的明智,悄悄探了一指,感遭到她的緊繃與潮熱……耳畔轟鳴,強忍著*,用儘殘存的意誌望去,隻見才子視線悄悄抖顫,嬌羞而孱羸的模樣擊碎了她最後的壓抑啞忍。
蘇淺言荏弱不堪的荏蒻之態美得奪目,酸脹的腰肢動了動,用行動表示她想持續……
見蘇淺言半天冇反應,梁歆怡轉過甚,見蘇淺言木然地瞅著本身。“如何,你不是想走麼?”
一聽鬨鬼,蘇淺言汗毛直豎,望著阿誰霸道又完整拿她冇體例的女人,她隻好咬牙、跟上。
她手臂一轉,從前麵解開了浴巾——
唇舌一起遊弋,終究覆上她羞赧的禁地,粘膩而潮熱的觸感令梁歆怡欲罷不能,抓起她的腳踝,全部腰被抬起,頭則深深埋下用唇舌吮裹那羞怯的珠兒,聽她破裂的溢位一聲聲輕吟,更刺激得逞那口舌之歡。
如何會氣呢,這的確是胡想成真。抑或是,開打趣的?她需求問清楚。
隻聽梁歆怡幽歎一聲,與她拉開間隔,眸光水普通清透溫和,暴露濃情與密意。蘇淺言淪亡在她的目光中,不,切當地說,從那句話開端,她就已經淪亡了。
俄然,梁歆怡的掌心敏捷繞到她身前緊緊揉住那一團軟雪,蘇淺言感受身材倏然更加灼燙,彷彿有股熱流在體內燃起,流竄在四肢百骸裡,最後向下腹之處堆積而去。
匍□子,梁歆怡熾熱的唇瓣滑至她耳畔,一口含住她小巧詳確的耳垂,舌尖矯捷打轉,立時引得她難以便宜地輕顫,她口中輕吟一聲,喘氣微促,眼波迷離欲醉。她在她耳邊輕嗬出一口氣,語聲帶著勾引的意味輕喃道:“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