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頭,陳劍儘力揮去心頭的鬱結,“沈將軍既然曉得了我的身份,還請給我一個明話,如果將軍信我所說,但願能夠早日決計對敵之計,如果將軍仍舊以為陳劍是個細作,大可在這裡一刀劈了我。”不想再想6青鬆的事,陳劍決定回到眼下的題目上來。
“有傷在身,不必多禮。”沈正表示身邊的兵士搬來一把方凳。
“我也想過這一層,但是還是感覺那裡不對勁。我在撻雪虎帳裡聽到的動靜,撻雪此次的目標彷彿並非是沈將軍駐守的三屏鎮,而是我們這裡。”
陳劍一怔,“將軍何出此言?”
“你有何證明你所說的都為真?”沈正眼神鋒利。
“或許他們就是想虛真假實,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陳忠良闡發道。
沈正深思好久,昂首道,“按你所說,敵軍此次的目標是你們的營地?”
這類較著的躲避,陳忠良怎會不知?但是他看陳劍杜口不言,以是也不再詰問,隻是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們彷彿是想從我們這裡動手,然後再去攻破三屏鎮。並且,”陳劍俄然愣住了話頭,他的腦海中,回想起帳篷中阿誰男人所說的話。
真是好笑,本身明顯被配放逐,甚麼時候又變成了逃獄脫逃,陳劍很無法。
“向來的端方,刺探敵情需求多人同業,一方麵是協同作戰,能夠加強戰力,一方麵也是能夠相互監督。此次你罔顧號令,孤身一人前去,讓本將軍不得不思疑你的企圖。”
氛圍呆滯,房中的每小我都屏息凝氣,悄悄地看著沈正。
“是的。”
冇有人曉得我被配放逐?這是如何回事?莫非是6大人用心坦白?但是他的目標又是甚麼?沈正的一番話讓陳劍一頭霧水。
兩邊的方凳,中間的長桌,左邊的床榻,冇有一處雕花鏤空,冇有一處多餘安排。
沈正皺起眉頭,還未言語,身邊的阿誰彆態健碩之人早已按捺不住上前一步,“休得對將軍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