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數千年的爭辯也未曾說清楚,究竟是人禦劍還是劍禦人,但若耐久依靠寶劍之利,便會沉浸此中反而落下本身的武功。”一點紅看向藍茗又道:“我見藍兄銳氣深藏,想來和此意也有相通之處。”
“豪傑死的時候,頭顱在空中眼睛睜大,嘴裡還試圖喊出最後一個殺字,手裡緊握著長劍聳峙不倒,血從脖子上噴灑出來,就像飄落的雪花普通在空中飛舞,那是多麼壯烈,這類壯烈不美嗎?”一點紅那一雙熠熠生輝的雙眼彷彿要看到藍茗的內心。
“藍兄尚未及冠吧?”
“是,還需兩年。”藍茗不知一點紅之意,心想這一點紅到底有何目標。
藍茗到得近處,隻見小湖上的亭中坐著一小我,細心一看倒是個年青公子側身而坐,這位年青公子身穿紅色綢衫,一手持玉壺一手持玉杯,一人獨飲,孤寂之意上麵卻藏不住一副雍容華貴的氣質,藍茗向那年青公子看去,隻見他邊幅極其俊美,手中之壺乃是白玉為柄,握著壺的一雙手,竟然白淨的和這白玉壺柄毫無彆離。
“嗬嗬,藍衫紅衫,藍兄紅兄,你我當真風趣!藍兄請!”一點紅為藍茗斟上一杯茶水,杯中茶水暗香撲鼻。藍茗端起青白瓷杯細心一看,這瓷杯溫光光滑,紋路清楚乃是上好瓷杯。
藍茗看動手中的繭子,那是無數個日夜不斷練劍而至,輕聲應道:“是!”